了谷底。
不过，只一瞬，他又想通了。
她的亲子鉴定是他亲自让人做的，不可能作假。
不管她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她是老爷子的亲孙女没错。
严湛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一楼上车。
“万毅。”
万毅一边开车，一边道：“严总还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那个周主任，还有他的大哥。他们既然喜欢大字报，就给他们俩定制一个套餐。”
哦豁！万毅有一瞬的幸灾乐祸。
他就知道，老板脸色难看，有人就要倒霉了。
只要倒霉的人不是他，他都挺高兴。
“好的，严总。”
周主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台上把脸都丢尽了，直到他大哥给他打电话。
劈头盖脸一顿骂。
周晓明被骂得莫名其妙：“大哥，我就算是你亲弟弟，你也不能总跟训儿子似的训我吧？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不就在台上道了个歉吗？”
“再说了，是我误会了颜曼殊，给她道个歉也是理所当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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