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沛芸面向着沙发,露出一个阴险狡诈的笑容,不过,她对元月月说的那些话,目的已经达到了。
元月月不是有产前抑郁症么?
那就让她的抑郁症更重一点!
只是最后发生的事……
温沛芸又闭了闭眼,怒骂一声:“该死!”
霍朗以为温沛芸在骂他该死,皱了皱眉,问:“沛芸,我又做错了什么?”
温沛芸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不理不睬。
霍朗叹息了一声,自顾自地开口:“沛芸,我折了两名手下,你说的,我都照做了,只是,我给你的爱,我不希望最后变成给你的纵容。”
温沛芸没有转过头,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温度:“两个手下让你心疼了?”
霍朗立马摇头,“不是。”
温沛芸丝毫没有给霍朗的面子,“不是你这么多话,叽叽歪歪烦不烦?”
霍朗的脸色不太好看,扯了扯嘴角,轻声:“沛芸,我们的婚礼,你看是什么时候能举行?”
温沛芸眼里闪过一点精明。
婚礼?
她可从来没有答应过和霍朗结婚,都是那个人私自答应的!
她现在要等待的是元月月生产的日子,到时候,才是她计划实施的日子。
想到计划有很大的几率会成功,温沛芸心里就不由得雀跃了起来。
她在心里冷冷地喊道:元月月,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温沛芸的计划谁也不知道,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的实施着。
霍朗还想再对温沛芸说点什么,可是她不理他,霍朗只能作罢。
……
黎明,很静,只有弱弱的光落进卧室,照在床上,元月月我在温靳辰怀中,睡得很不安稳。
“你会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而我,会变成你守在辰哥哥身边,我还会把你的孩子都丢到池子里,看着他们噗通噗通的甩着手,然后痛苦地沉下去。”温沛芸表情扭曲,嘴唇一启一合地说着这些恶毒的话。
她苍白又冰冷的手朝着元月月伸了过来,好像蛇一样缠紧元月月的脖子。
元月月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手指抓紧被单,被单被折出了很深的褶皱。
她的额头溢满了冷汗,被冷汗打湿的头发黏在她的额头上,整张脸显露出来的,是不安,还有深深的恐惧。
元月月双手在空中乱挥着,好像要将什么给推开一样,她沙哑着声音喊:“放开我,放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