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我。”
“嗯。”宋菀佳应声，“但是……你真的不用陪我去，明天就放我一天假就好了，去完医院之后，我还想到处逛逛。”
厉少衍迟疑着，在他看来，宋菀佳要去医院，他这个做丈夫的，是必须得陪着。
却偏偏，宋菀佳好像很不愿意让他陪着一起去。
“真的没事的！”宋菀佳急道，“你不用陪着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你怎么可能会是负担？”厉少衍对上宋菀佳的视线，“你是我妻子。”
面对着厉少衍那么真诚的视线，宋菀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心里好乱，脑子里也好乱，她分明那么喜欢厉少衍，但脑子里的那些记忆却让她好害怕。
时常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厉少衍，你根本就不爱我！
说这句话的，好像是她，是没有失忆的那个她。
“你……承认我吗？”宋菀佳哽咽着，“承认我是你的妻子？”
“菀菀。”
“你会不会觉得，其实……我压根就配不上你？”宋菀佳问，“我没有那个资格做你的妻子。”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对她说过“爱她”。
她失忆之后，很多努力都是她在做，哪怕是上床睡觉这种事，都是她先主动的有了第一次，才有后来的事情。
他，真的爱她吗？
恐怕，失忆前发生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在瞎想些什么？”厉少衍皱眉，“是不是我最近太忙，你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在心里问自己：是她在胡思乱想吗？
“我……”
“好了，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厉少衍轻声，“看看医生怎么说。”
“不要！”宋菀佳依旧拒绝，“我不要你陪我去医院，我自己去就好了！”
“菀菀……”
“如果，你觉得这段时间太忙，忽略我了，那就，唱首歌哄我睡觉吧！”宋菀佳轻声，“你哄我睡觉，我睡着了，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唱歌？”厉少衍的脸色变了变，“我……”
“唱一个嘛！”宋菀佳撅嘴，“又不是让你跳舞什么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喵呜和呜喵也不在这儿，你给我唱首歌，哄我睡觉，难道很为难吗？”
“我不会几首歌曲。”厉少衍确实觉得好为难，“菀菀，你就不能换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