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呢!
原本还有话想对温靳辰说,但眼下,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将那份怨气,将那份不甘,将那份痛苦,全部都咽下,所有的苦果,最终都还得由她自己尝。
温靳辰的绝然和残忍她都已经看见了,她不至于再去给自己什么希望,让自己去想当然的相信些什么。
这突然之间的看温靳辰和叶芷瑜,觉得他们俩还真是相配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贱人配鸡,如胶似漆。
当初她瞎了眼、瞎了心,现在不至于还要再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她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温靳辰之间的结局是这样的。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她,却没有想到,他因为不爱,可以做得如此绝情。
他们之间那些甜蜜的记忆,都是她做了一场梦而已吗?
元月月看着温靳辰,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旁边的任何她都不在乎,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了。
带有恨意的,一直盯着他,嘴角,却莫名地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元月月被保镖推着往人流室进,她回眸,当人流室的门关上那一刻,她依然看见叶芷瑜待在温靳辰的怀里,他们俩,是好幸福、好幸福的模样。
门口留下的缝隙越来越小,眼看元月月就不见了,温靳辰大步向前,控制不住的想将她拉回来,却抵不过关门的速度。
他被挡在门外,抬手,想敲门,终究是什么都没做,立在那儿,身子僵硬成冰。
叶芷瑜看着温靳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终究还是深爱着他,而他对元月月表现得越是难以歌手,她的心就越痛。
要他放弃元月月,竟有这么难吗?
他立在那儿,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脸色竟然苍白得像是被腻子胶刮过一般,黑眸猩红,翻涌着潮湿,凝结成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温靳辰,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普通地,用伤害他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爱的女人的性命。
叶芷瑜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完全明白。
她只是不甘,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温靳辰好像连这会儿十分之一的痛苦都没有表现出来。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叶芷瑜凄厉出声,“别忘了,你最初爱的人是我!”
温靳辰像是没有听见叶芷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