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现他了，而且，还哭得那么惨烈，他再也控制不住，向她走过去。
见厉少衍迈步了，元月月的脸上很明显的闪过一抹惊慌的恐惧。
她下意识就是跑走，却还跑了没几步，手腕就被抓住。
“松开我！”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颤抖得更加离开，“快松开我！我不是说过让你别跟着我吗？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的负罪感更深而已！”
喊完之后，她下意识捂住嘴巴——乱七八糟的，自己又喊了些什么？
厉少衍轻轻叹息了声，当然知道元月月在下意识中说的就是心里话。
他的出现，对她来说，是负担。
这个事实，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这么久以来，他才会一直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自居。
“是我错了。”厉少衍的声音从胸膛溢出，低低的，沉沉的，却十分悦耳，“分明知道不该靠近你，却忍不住就会担心。想你过马路会不会看车，吃东西会不会吃杂了闹肚子，会不会有人看见你现在这副好欺负的样子就对你动手动脚……没办法不跟着你，我以为，在你不易察觉的地方站着，就算是不跟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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