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还不如跟着温靳辰出国旅游,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她压根就不怀疑温靳辰会认为她堕过胎,对他的信任,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浓了。
时间在不安中蔓延,元月月靠在桂姨身上,努力索取那些温暖来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她现在必须想到最坏的结果——万一亲子鉴定真的证明那个孩子是她的,她也得找到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终于,温远候拿着一个羊皮纸袋走了出来。
看见他的时候,元月月的身子瑟着一缩,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咆哮着让自己不要慌。
温远候又坐在了元月月身边,将手中那个未拆封的羊皮纸袋交给她,冷冷出声:“这是医生刚刚拿给我的鉴定结果,那孩子和你有没有关系,就在上面写着。”
“爷爷。”元月月的薄唇都在打颤,“孩子真的不是我的,请你相信我。”
“我也还没有看这个结果。”温远候的脸色始终是黑沉,“回家再看吧!元思雅,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元月月握着手中的羊皮纸袋,它就像是一块铁那么沉重,压得她快要拿不稳了。
这里面的结果真的会是真实的结果吗?
她不怎么愿意相信。
“不管这上面的结果是什么。”元月月顿了顿,再继续开口:“爷爷,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而不是去相信温良夜。”
听言,温远候的眉头一紧,来回打量了元月月一圈,没有回话。
温良夜他自然是不信任的,但是,不代表温良夜送来的情报就不准确。
在温远候看来,元月月和温良夜同样不可信赖。
车子又开回了别墅,元月月和温远候坐在客厅里,安静地连掉落一根针都听得见。
桂姨想要打电话找温靳辰回来,却碍于手机早已被没收,爱莫能助。
温远候周身张扬冷冽的气魄,一副唯我独尊的霸气,目光落在元月月身上,低冷一句:“是你拆封,还是我拆封?”
看着在茶几上摆着的那份羊皮纸袋,元月月紧了紧拳头,再说:“我自己来。”
温远候点头,示意元月月动作快点儿。
拿起那个羊皮纸袋,元月月的手都在发抖,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将封口处撕掉,拿出那张检验单。
略过那一长串看不懂的医疗用语,她的目光落在最后那几个大字上,吓得脸色一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