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地瞪他,想起刚才还是后怕,“找我就找我,干嘛要不吃饭、不睡觉?难道你不吃饭、不睡觉,我就能出现在你面前吗?”
话音落下,她惊觉这句话有点儿太暧昧,好像不应该说。
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将话圆回来,就看见他的脸上溢出些悲伤,那双眼睛里还是有些没有完全消散的细血丝。
“想着你或许不吃饭、不睡觉,伤心我怎么会那么混蛋地对你,所以我也不吃饭、不睡觉。”他平静无波的陈述,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家事,“你受的苦,我都得陪着。”
“大叔……”她的心揪着一疼,胸口来回流窜着浓浓地闷气,“我……”
“不气我了?”他问,“如果还有气,想想要怎么做,我愿意受罚。”
她撅嘴,鼻头酸酸的,眼里涌出一层湿湿地薄雾,真的很想对着他咆哮。
他这样算什么?
让她这么愧疚,连他做过的错事都不能再追究了!
他那天那样对她,让她那么疼,她可一直都气呢!
“算了吧!”她没有好的语气。
“只要你心里能舒服点儿,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继续出声,低沉沙哑地语调慢吞吞的,溢满了诱惑。
“好啊!”她狠下心,再开口:“那就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
他的眉头一紧,好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丫头,倒是也变得聪明了嘛!
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知道提出这个理由。
“你刚才说了什么?”他问。
她狐疑,但还是很好心地再重复一遍:“三个月不许碰我!”
“上一句。”
“算了吧。”
“好。”他应声,“算了,这次的事情,你就别追究了。”
元月月一愣,这才恍然温靳辰的用意是什么,脸都涨红了,娇嗔着出声:“你……你耍赖皮!”
他轻笑,“你有说过不许我赖皮吗?”语气显得很理直气壮。
“你!”她气鼓鼓地瞪他,“你简直……”
他拥她入怀,吻了吻她如玉的贝耳,轻声:“你逃不掉了,月儿,就乖乖地当我妻子吧!”
强大的男性气息将她浓浓地包围,感受着他的暖意,她并没有推开他,轻咬唇瓣,嘴角勾着一抹浓浓地笑弧。
她可以笑得很放肆,反正他也看不见。
可那只腹黑的狼却像是故意与她作对似的,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