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如被他那雷霆万钧般的愤怒吓得花容失色,原本娇媚的脸庞此刻苍白如雪。她颤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与执着:“侯爷,您真的不懂我的心意吗?我……我倾慕您已久,这份情感,您真的感受不到吗?”
北冥候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他怒喝道:“住口!你是奕寒的妾,却来对本侯说这些?你简直不知廉耻!张司马修养极好,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妹妹?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张春如如同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呆若木鸡。她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破碎,耳边似乎响起了轰然倒塌的声音。她不甘心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最后一丝希望:“侯爷,您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是不是因为夫人?是不是她从中作梗,让您无法接纳我?她有我年轻?有我漂亮?”
北冥候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你是比她年轻,但那又如何?你以为年轻就是资本吗?在本侯心里,我的夫人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她的美,不是你这种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你若是识趣,就早点回去照照镜子,认清自己的身份!”
张春如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摇着头,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信!她那么粗鲁无礼,你怎么可能爱她?你一定是在骗我!”
北冥候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张春如:“她的粗鲁无礼,是本侯宠出来的!你再敢对她有半点不敬,本侯绝不轻饶!”
张春如的心彻底碎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寒冷彻骨。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北冥候,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北冥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然后转身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她。
张春如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不停地滑落。她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北冥候走出房间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怒火全部排出。他转身对侍卫吩咐道:“送她回去,告诉张司马,如果他教不好自己的妹妹,就别怪本侯不客气了。”
侍卫领命而去,北冥候则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夫人的爱意,同时也对张春如的纠缠感到无比厌烦。
北冥侯心中自有丘壑,那些微不足道的纷扰,他尚可一笑置之。然而,若有人胆敢对他的夫人有半句非议,哪怕只是微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