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挑破了不太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不仁了，你还做善，那你是愚蠢。”
唐曼想了半天，也只能这样了。
唐曼离开鬼市，中午把费莹叫到了沈家菜馆，刚坐下，沈媛就进来了。
“哟，二位想聚，还真不容易。”沈媛坐下了。
上菜，喝酒。
“费莹已经嫁入了沈家了，这也算是亲属关系了，小曼，以后要照顾好费莹。”
“费莹，结婚了，也不言语一声？”唐曼说。
“就结个婚，也没有那么重要。”费莹笑了一下说。
沈媛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进沈媛很舒服吧？”
“还好，新的小镇，确实是不错。”
“我今天找你有事儿。”
喝酒，唐曼说了事情。
费莹犹豫了半天：“姐姐，可以。”
“会有危险，也很难。”
“其实，并没有什么难的，不过就是做了一个坎，人生不是处处是坎吗？而且人人都伤。”费莹笑了一下。
唐曼没有再提其它的事情。
这个费莹，多少人都说，让唐曼小心，她就看不出来，费莹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她也许只是为了工作，在鬼市有名册的，也是无奈，但是从头到尾的，费莹就没有做出过，伤害她的事情。
喝过酒，回宅子。
明天进下九层。
唐曼休息。
下午起来，坐在书房，看那元青花的瓶子。
这一个瓶子就值几千万，这简直无法想像。
这瓶子是真的好看，说不出来的一种美感，那是历史的积淀。
唐曼出去走街，东北已经很冷了，河水结冰了。
丁河水没有出现，道理上来说，唐曼在来河边，十次，有八次，丁河水都会出现的。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
“师哥，干什么呢？”
“没事，闲着，就是看看书，喝喝茶。”
“晚上到角楼？”
唐曼喜欢角楼的清静，坐在窗户那儿，可以看到护城河。
晚上，到角楼，丁河水收拾得很精神。
“师哥，是不是找女朋友了？坦白。”唐曼笑着说。
“没有，我不想找。”
唐曼觉得有点尴尬了，她知道丁河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