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敲着。
锦辰懒洋洋扬声问，“谁啊！”
“张初医师，应该是有大事禀报，您先出来呗。”
张初，楚祾的人。
锦辰放松了点警惕，爬起来开门。
“有何要事禀报，速速。”
他朝小护士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张初等人走了才说话。
“楚哥不见了。”
锦辰毫不犹豫：“去姜秋房间找。”
“找了，没有。”
张初神情严肃，“我和楚哥有定位系统的联系，已经断开了。”
“他不在这座岛上。”
锦辰脸色瞬变。
“这小子跑了？？”
不是说去找船夫拉东西了吗！
“如果他提前离开会和我发消息。”
沈衍穿好衣服走出来，丝毫不拖泥带水，“去找姜秋问。”
他或许知道去向。
——
三个人是在沙滩上看见姜秋的。
他还在堆着那个沙滩城堡。
非常认真细致。
似乎在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或许是觉得在他们面前，伪装已经不再重要，姜秋连表情都懒得做。
但越是这样就越古怪。
“楚祾不见了。”
锦辰在他身边坐下，“你知道吗？”
姜秋笑嘻嘻抬头，把手上的沙子拍掉。
“你真有意思，他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不在乎？”
“我不在乎。”
姜秋快速回应。
他坐在地上玩沙子，玩得不亦乐乎，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在乎。”
锦辰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声。
“行，那我换个问题。”
“你和乔青，现在是什么关系。”
沈衍站在一旁，始终注视着姜秋。
“没有关系。”
姜秋依旧是这样的回答。
他像是玩够了，屈腿坐在城堡旁边，双手环住膝盖歪头盯着，盯了很久很久。
“我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很快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最后一句话，他是紧盯着锦辰的眼睛说出来的。
说完，就推倒了城堡，看着它化为碎沙，又重新埋没在沙滩里。
仿佛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