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叹了口气,想了想后,才说道:“其实吧这件事也不太好办。如果只有静姐儿一个倒还好说,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她还有两个庶女,这两个庶女是亲姐妹,她们的母亲是魏青生前的爱妾,早年去世了,魏青临死前还让静姐儿的母亲一定要好生照料这对姐妹,而我既然要娶她,自然也要替她把这份责任担过来。到时候你看着办吧,规格就按府里庶女的规格来,总不能越过静姐儿去,静姐儿今后便算是我们薛家半个嫡女,也不能亏待,她们娘儿俩不容易,虽说她是县主,但北靖郡王已经不在了,郡王府如今是她哥哥当家,兄妹关系并不亲厚,这几年也是过的颠沛流离,爹爹这辈子是不想子嗣了,唯独你一个孩子,这么说来,对她总归是份亏欠。”
薛云涛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也算是诚恳,薛宸便没说什么,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那就让静姐儿住在青雀院旁边的昕然堂,两个庶女的话,就还住到海棠苑去,等县主进门,我便将府里的中馈交给她,只是太太留下的嫁妆,我还是自己打理,这个谁都不能代替。”
听到薛宸这么安排,薛云涛也就放心了,应承道:“你母亲的嫁妆,自然都是你的,不算公中之物,旁人没理由插手的。”
得了薛云涛的承诺,薛宸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和他行了礼之后,就将肩上的披风还给了薛云涛,然后招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丫鬟前来掌灯,便投入了黑暗,往青雀居走去。
薛云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似乎也有些知道自己和女儿的关系总是有了难以修补的裂缝,叹了口气,将披风披上,然后也回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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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卧房,薛宸总觉得房间里还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馄饨香味,下意识的看了看紧闭的西窗,想起白日里,他单手撑在窗台上翻身出去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之后,薛宸赶忙收起了心思,打发衾凤和枕鸳去休息之后,她便往净房走去,可路过梳妆台前,被一只碧绿的瓷瓶吸引了目光,走过去将之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瓷瓶下方还藏着一张纸,纸上写的就是一张药方,说明了这瓷瓶中药的用法,薛宸看到治口疡这几个字时,只觉得四肢都软了一下,耳鸣轰的就起来了,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上流,让薛宸的两颊都像是要窜出火苗来。
这个娄庆云,他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什么时候又闯了一趟她的房间,可她的窗户明明是锁着的,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带着浓浓的埋怨,薛宸想把这药瓶扔了,毕竟来路不明,将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