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似的,严洛东都不敢打草惊蛇直接进去,可见右相对她有多重视。”
娄庆云虽然没有听过柳烟这个名字,不过却是知道右相在外面养着外室的,如今听薛宸说了才知道,竟然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还把身边很多事情都让她放手去做,真不知道右相是怎么想的。
“这些年,右相捧着二皇子处处与太子作对,他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右相历经三朝,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就连皇上即便是知道他的想法,也不能贸然与他动干戈,你之前说,我没法端了他们,这我承认,就连皇上和太子都没法的事情,我确实没这个本事,可你又说,你能?”
薛宸点点头,说道:“是,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说能,就是能。”
娄庆云翻了个身,一把将爬到床角正揪帐子玩儿的荀哥儿给拎了过来,放在两人中间,让荀哥儿玩儿他身上的一块玉佩,然后才对薛宸扬眉问道:“愿闻其详。说出来让我涨涨见识?”
薛宸失笑,将荀哥儿塞进嘴里咬的玉佩给拿了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口水,然后才又交给荀哥儿,说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之前做的那个梦吗?”
娄庆云想起那天午后,两人凑在一起说话的场景,点点头,说道:“记得啊。你说你在梦里过了一辈子,那一辈子中,你嫁给了别人,而我早早就死了……”
薛宸不想听这些,干脆捂了他的嘴,说道:“别说这些了,我再告诉你一些其他的,你只要在旁边听着,看我说的对不对就行了。”
娄庆云哪里肯放过送上门的豆腐,抓着薛宸的手就不肯放了,一家三口,干脆用被褥为枕头,三人靠在一起,薛宸捋了捋思绪,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没有经历过朝堂,所说的这些都是我梦中所见,我知道朝中有两党,娄家和我爹都属于太子这一派的,而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是右相一派的,我说几个人你听听,信国公,镇国公,威远候,宁国候,礼部尚书,吏部尚书……我说的对吗?”
娄庆云看着薛宸点点头,说道:“对。可这些不是岳父跟你说的吗?”
薛宸摇头:“我爹才没那闲工夫和我说这些,我再说些他们这些人家后宅之事,并且我知道他们这些后宅之中很多发生了的,或者没有发生的事情,因为是后宅之事,所以,你们男人家不便插手,柳烟既然想用后宅之事擒我,那……我若是不回敬些什么的话,对她也太客气了些。”
娄庆云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薛宸想做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