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喝了起来。
史如歌歪着脑袋,却又忍不住对易浊风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易浊风停下来,看着她,道:“你说。”
史如歌掏出那块墨绿色玉佩放置在桌上,道:“我要你回答我,它怎么会在你身上?”
易浊风蹙眉,反问她道:“这是骆姝帘给你的?”
史如歌的脸色十分难看,道:“是!是她给我的,她还很自豪地跟我说了那天晚上你们的事!”
易浊风依然毫无表情,无所谓道:“那你就听她的吧。”
史如歌忿气难平,她站起身,怒视他道:“你还没告诉我金戈随身佩戴的玉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易浊风笑了笑,像在嘲笑史如歌的紧张和可怜,亦是忿忿不平,道:“你每天都追问他的事,没有他,你就活不了了吗?还是,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
“啪一一一”“住口!”史如歌咬住嘴唇,劈手给了他一巴掌。
霎时,易浊风的面色变得煞白。
史如歌咽了咽嘶干的喉咙,却止不住眼中成灾的泪水:“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不可理喻地对我?”
“夫妻?”易浊风的笑声断断续续,他起身走至她面前,俯视她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的金戈早就被我杀了,你还会不会把我当做你的丈夫?”
“你一一一”史如歌怯怯地往后倒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易浊风的眼中黯然无光,冷道:“容不得你不相信。就在飞云瀑下,我用承影剑戳穿了他的胸膛。”
史如歌的胸口满是窒息般的痛,她摇头凝望易浊风道:“不是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不会这么做的?”
易浊风道:“我没有骗你。金戈的尸体被飞云河的水冲走,这玉佩便是我从河水里捞上来的。”
史如歌闭上眼睛,没有尽头的冰冷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问:“你杀金戈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我吗?”
易浊风苦笑:“为何要想你?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
史如歌早已习惯了易浊风的嘲弄,便再问道他:“那我爹啦?我爹是你杀的吗?”
易浊风沉默不语。
史如歌张眼看着他道:“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易浊风对视她,像要挑衅她的什么。理直气壮道:“是。”
史如歌流泪道:“那你把我也一块杀了吧。”
易浊风的面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