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人只是拿东西,等下搞不好就要上车抢劫了。
一趟列车上的乘警就那么几个,对于十几个车厢的乘客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要想保证安全,唯有自救。
谭震这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他招呼几个男同学都站了起来,开始协助车厢里面的旅客关闭车窗。
随着他们的行动,车厢里面的乘客们也从惊惶中清醒过来,纷纷的将打开的车窗玻璃拉下。
好不容易将车窗玻璃都拉了下来,正想歇一会的时候。
车厢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大力推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气焰嚣张,手里都拿着钢管和长刀,虎视眈眈的看着车厢里面的乘客。
他们眼里闪着亮光,就像狼群看到猎物一样的兴奋。
“各位兄弟姐妹,你们不要紧张,刚才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我们有好几个兄弟手都被压伤了,这样很不好嘛,现在来找你们赔点医药费,冤有头,债有主,刚才那些关窗户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一个带着墨镜,手里拿着铁棍的家伙一进门就叫嚣道。
这些人很聪明,打着要赔偿的旗号,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接下来的抢劫制造借口。
有句话说的很应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车厢里面的乘客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一时间,车厢变得安静起来,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呦,没人承认是吧,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喽!既然这样,那就对不住了,给我搜!”
那个带着墨镜的家伙见没有人回应,显得有些恼怒。
这世间的人哪,就是这样,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殊不知当他藏起来做缩头乌龟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已经盯上了他。
“刚才是不是你把窗户打下来的?”
他们围住了第一个座位上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子,他恰好就坐在窗户边。
“我没有呀,我这个窗户本来就是关着的!”眼镜男紧张的辩解道。
“还说不是,我亲眼看着你把窗户打下来的,把我的手给压伤了,赔钱!”一个大汉恶狠狠的对他吼道。
大汉手中的大刀架在眼镜男的脖子上,把眼镜男吓得浑身发抖。
“冤枉…我真没有呀!”
此时的眼镜男,就像窦娥一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