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上大学以后,她就被安排到煤场上班。
因为是女孩,也干不了那些累活,就在那里给拉煤的车辆过磅,开单据,算是煤场里面比较轻松的活。
看到这个久违的堂姐,谭震眼角有些湿润,心底处感觉有股难言的疼痛。
前世的她生活过得很纠结,因为一时糊涂,嫁给了在煤场上班的一个衡州人,一个骨瘦如柴像麻杆一样的家伙。
开始还算是恩爱,可是自从她生了一个女儿以后,苦难就开始伴随着她。
婆家一看是丫头片子,立马就变了脸色,对堂姐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婆家开始拐弯抹角的要求堂姐放弃抚养这个女孩,继续孕育下一代,目的很简单,就是抛弃这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
因为那个时候国家在搞计划生育,只能生一胎,而传宗接代是当时很多家庭非常看重的事情。
堂姐抱着自己的女儿躲在被窝里面哭泣,大冬天的跪在地上恳求婆婆留下这个卑微的生命,可是这依然无法改变婆婆那颗冷酷的心。
而那个平时一脸谄媚的丈夫,居然把头扭向一边,视而不见,就好像地上跪着的是一个外人。
堂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心里异常悲愤,又舍不得自己的亲骨肉,就带着女儿回到了娘家。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精神变得开始有些异常,整日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四处游荡,好好的一个女孩被整成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
虽然大伯家也曾把堂姐带到医院检查,还曾经去心理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可是依然没有改观。
俗话说的好,心病需要心药医,简单的药物治疗又怎么能治愈心里的创伤。
从此大伯家里多了一个“病人”,少了一个聪明伶俐,风华正茂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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