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边来了一群惹不得的丘八,你一定要好好伺候着。”
“哪怕那领头的将军到时候,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也要记得千万不要忤逆了他啊!”
“妈妈,您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那位比前些时日的苗、刘将军还要不得了?就是那二人也没见您这么紧张啊?”
“哎!傻孩子啊!你就是妈妈的心头肉啊?不到万不得已,你以为妈妈舍得啊?”
花姐近前来,拉起李诗诗的手,轻抚着说道。
“你是妈妈打小一起带起来的,虽说不是亲母子,但我自问也不差分毫。”
“妈妈这一辈子阅人无数,我知道你打小心气就高,所以为了咱们娘俩的性命无忧,妈妈还是劝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李诗诗听闻在杭州纵横捭阖,手腕高超的妈妈居然都这么说,不由得心惊。
“妈妈,以您的人脉关系,难道还要如此惧怕这人?莫非这位是宫中那位?”
“傻孩子!要是那位还好说。妈妈这些年在杭州城也算是认识一些人,但是还没达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说白了,我们也不过是游走在各个势力之间的苦命人罢了。早晚有这么一天啊!”
花姐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看向岸边。
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感慨自身命运。
花姐年轻时也是风靡杭州城的花魁,多少高官显贵、文人墨客那都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前几年,自己年老色衰,再不复往日之时,花姐就给自己赎了身,还用毕生积蓄打造了春风阁。
李诗诗是她这些年来悉心调教出来的“镇阁之宝”,还没等着见到多少回头钱,大色坯子赵构就带着人马来到了杭州城。
虽然“痿哥”现在不能人事,但是一进杭州城还是第一时间就瞄上了李诗诗。
多亏了花姐借着自己早些年的关系,走了一位御史侍中的门路上谏,这才暂时打消了赵构的“强掠”。
紧接着就发生了“苗刘兵变”,苗傅这人不是没打过李诗诗的注意。
但是都被花姐借力打力,好不容易化解掉了。
这才没安生几天,谁成想今天又来了这么一位煞星!
命苦啊!
看来今天这事儿,难说还能躲的过去了。
“妈妈难道不能再走走上次那位御史大人的门路?”
花姐转过头,看着李诗诗苦笑着说道。
“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