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军装和兵器,军作监和将作监都还没有配发给他们。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将来能不能配发,都得看命、看心情。
加之由于天热士兵们都穿的单衣,信使这卯足了劲的一鞭子,立马在士兵背上抽出了一条血印子。
“啊~我干你老母!是谁?”
吴老六突然吃痛之下,大声嚎叫了出来。
这一嗓子不打紧,把整个校场的声音都给压下去了。
正紧张兴奋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杀猪似的一嗓子给整懵了。
场中正在比试的两人,其中一个人也因为一愣神的缘故,结果本来已经占了上风的,却被另外一人瞅准机会击出了场外。
“吴老六,你他娘的号丧呢啊?叫那么大声。没看老子看的正在兴起,鬼叫些什么?吓老子一跳。”
有临近相熟的人不明所以的叫骂。
“狗日的刘二黑,这里有个不知从那个娘们胯下钻出来“黑皮狗”,上来就给了老子一鞭子,干他女良的,疼死老子了。”
吴六骂骂咧咧的回复道,便向着那个信使包抄而去。
“吆喝,居然有人敢来我保安团大营欺人,真是寿星老喝砒霜嫌命长了。”
“走!兄弟们,让我们开开眼看看他到底何方神圣,是不是三头六臂。”
骂归骂,但是看到自己弟兄受气了,刘二黑立马集结几个要好的兄弟前去声援吴老六。
此时吴老六已经走到那信使近前,一把薅住信使的鞭子往下拽。
“大胆兵痞,你要造反不成?我可是泉州府前来传信的信使,耽搁了军机大事你吃罪不起!到时候砍了你也不为过,快些去把你家主将寻来!”
信使看着吴老六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发怵,也立马搬出自己的身份来给自己壮胆,企图以此来压制吴老六。
但是貌似他选择错了对象,这杀才才刚不干海盗了几天,本性都还没脱离清楚呢。
“造你女良的反,就你也配叫造反,少拿这名头吓老子!你给我滚下来吧!”
吴老六手臂一使劲,趁信使不注意一把把他拉下马来,钵大的拳头奔着他的脑袋就去了。
随即“哎吆,哎吆”的痛呼声就传来。
等宋齐鲁发现这边异常,赶过来一探究竟的时候,这信使已经被吴老六打的两眼淤青,口鼻流血了。
“吴老六,你怎么回事?同袍之间不准死斗,军律你都备狗肚子去了啊?抓紧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