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者。”
“所以说,变革没有不流血的。但是变革,光流血也是不够的。”
“革命,革命,本身就是要革一部分人的命,这也就意味着你得引领或者扶植另外一个阶层或者势力去与之对抗和填补权利的空缺。你明白吗?”
“所以师父在刻意的拉拢培养商会,正是出于这一目的?”
“嗯。对,但不全对!”
宋齐鲁颔首不语。
“还有其他?”
“对。还有!你想想看,这个社会阶层的构成,并不是只有皇帝和士大夫。它是由士、农、工、商、学、兵等各个阶层的人构成的。”
“所以,我们要团结绝大部分人?”
“对!我们是要团结绝大部分人!因为蛋糕……呃,因为烧饼就那么大!我们不能让一小部分人吃的脑满肠肥,而大部分人饿的骨瘦如柴!”
“那这就意味着要从那一部分人嘴里夺食啊?”
“对!所谓的天下大同,就是人人得以温饱,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那那部分人,肯定不会同意啊!”
“所以要潜移默化,温水煮青蛙。”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讲得通就讲,讲不通,哼哼~”
“当如何?”
“宰了,一起炖肉吃!”
“嘶~那我们变法岂不是要杀很多人啊?能不能不杀那么多人啊师父?这太可怕了!”
虞允文到底还是一个心存善念的孩子。
“所以说慈不掌兵,义不执政。我只负责告诉你大体的方向,具体的事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干涉。”
“那有没有温和一些,不这么激进的方法啊师父?”
“不流血的革命也不是没有,像君主立宪制和君主共和制,不过这就得看你怎么去引导和说服那些顽固守旧派了,或者说得看你拿什么新的利益去和既得利益者交换,让他们从你的反对者变成支持者了。”
宋齐鲁笑着引导虞允文,他好不容易穿越过来,这要他敲敲边鼓助助威还行。
如果真强行插手这种改变历史轨迹的大事,先不说能不能成,就是成了,估计结果也是弄的“历史”面目全非。
到时候到底是好是坏,宋齐鲁也不敢保证了,万一把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搞没了,乐子可就大了……
“其实所谓的变法,说到底还是利益的交换对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