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就可以引发他当初留下的后手,重新将水母封印。而且你以为似大圣国师王菩萨这种在人间道就能证得大乘菩萨果位的强横人物,会算不到禁制会松动的事情?”徐鸿儒微微笑着,不急不迫地想着虬髯剑客解释。
此人到底是峨嵋派弃徒,正道剑派出身。他若是摆出视苍生如蝼蚁的做派,不免寒了壮士的心。
况且能得证道家金仙、佛门大乘菩萨的人物,哪个不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当然这些人也并非无所不知,毕竟天地间还有其他大神通者,虽然到了他们那一步吗,都有做棋手的资格,说到底还是要看谁布下的棋子更厉害,能让未来朝着自己推演的方向发展。
水母能不能脱身而出,到底不在徐鸿儒他们身上,而在于那些大能的心思。
不然以巫支祁当年纵横四海,两河称雄的如日中天,也不会缺少亲友故旧,这些年来却无人前来解救,到底是属于上层的斗争,权衡之下,才造成这种结果。
天道之下有定数,也有变数,一切的未来大能可以看清楚,但也可以改变,他们这些小人物尽力一搏,说不准就成了哪个大能借势的棋子,因此获得好处,脱身而出,成为这茫茫宇宙,天地大势的棋子也说不定。
这些感悟乃是徐鸿儒这些年来深刻的体会,自然不会随意对外人说。
虬髯剑客道:“看来是某家多虑了,那汾水河伯说是还请了一位女剑仙助阵,教主知否?”
徐鸿儒淡淡道:“不过是正一道的司马红叶而已,如果她母亲司马三娘~亲自来了,我或许会有些棘手,这小女娃不过这把年纪,能成什么气候,真当人人都像我师妹这般天纵之资不成。”
说到他师妹,他也不禁加重了语气,青青着实厉害无比,虽然没证地仙元神之道,一般的旁门地仙,说不准都可能在她手上栽跟头。
且不说徐鸿儒这边暗中谋划,李志常连日入定,总有些心绪不宁,冥冥中汾水方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一样。
他近乎天仙,修为虽然称不上通天彻地,心血来~『潮』也不会有假。
而且汾水泛涨,有些诡异。
照你说秋汛早就过去了,这水涨的有些莫名。
他在静室中,思虑半响,最后下定决心,『摸』着无常剑,暗道:“无常,这次看来得加上你我的力量,窥探一下究竟了。”
他拔~出无常剑,在漆黑的暗室中,闪闪发光。
脚下踏起禹步,周身三尺布满罡风,求测天机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