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采集血清的地方。
瓶子中放置的东西五花八门,有心脏,肾脏,甚至还有一个个未成长的胎儿,这是对方从**上直接取出的,怎么取,作为专业的外科手术家,他十分清楚这类人的尿性,以自己的技术在没有遇到陆离之前,最常用的做法就是破开孕妇的肚子,直接将胎儿取出。
然后用探针抽取干细胞,结局只有一个,一尸两命,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恶心,第二个就是愤怒,可外科手术家不是普通人,他用刀锋轻轻的点着物品架,向前走着。
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心平静和水一般,刚才的波澜也只是因为相似的回忆。
前面几个玻璃房内空无一物,随着走动,一点点声音也传进了他的耳朵。
后面的几个房间内,几个女人一身是血的倒在床上,口中低低的嘶吼着,有的发不出声音,一开口就吐出了满嘴的血浆,有的双眼只剩下了两只深深的黑色窟窿,她们都有一个共性。
那就是未来的母亲,瞎了的女人听见了脚步声,身子往后缩了缩,右臂被暴力锯断,伤口草草的处理了一下,每一点移动,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鲜血。
被割掉舌头的女人满身的伤痕,有咬痕,也有匕首划开的刀痕,她们浑身是伤,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而且明显被暴力对待过,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下体都有着大量白色的浆状物,这就是刺鼻味道的来源。
凯诺恩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再一次被勾起了某种回忆,双臂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双拳紧握。
耳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有男人的兴奋,也有女人的悲呼。
“哈哈,上啊,切断她的腿,我等不及了。”
“混蛋,我才刚上呢,要是现在就玩死了怎么办,等下还要取出她的孩子。”
“该死的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叫吧,尽情的叫吧,表砸,看镜头,不错,我喜欢这个表情。”
听着耳边的话,看着逐渐进入眼睛的画面,凯诺恩的手剧烈的抖了起来,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有什么不对,感到浑身的不舒服,他想切碎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个举着摄像机的黑人,面具男慢慢的转动着脖子,死死的盯着他。
妈妈。
他明白为何这群人会如此的疯狂,如此的丧失人性,因为绝望,因为压抑,因为环境和气氛造成的心灵扭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