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但这一次,许皇后深觉要靠自己找回身为皇后的尊严,所以谁也没去找。
她挑灯一夜,洋洋洒洒写了一竹简,第二日十分正式的派人在朝堂上上疏给了刘骜。
刘骜看完之后立刻大怒,直接怒气冲冲的去了椒房殿。
他既怒许皇后为着一件衣裳如此咄咄逼人看不惯自己的爱妃,更怒皇后竟然给他上疏。
这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汉的皇上和皇后为着一件衣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刘骜怒气冲冲的到了椒房殿,许皇后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写的文章让刘骜回心转意了。
她面带笑意迎了上来,作势要扶刘骜坐下。
刘骜满腔怒火,重重的一拂,许皇后跌倒在地,却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认错,“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何事,惹得陛下如此生气。”
“你不知道做错了何事!?”刘骜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指着许皇后,把竹简往地上一扔,“朕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皇后的本事如此之大!”
许皇后被吓的不轻,她素来是个没主见的糊涂人,也没想过自己上疏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此刻嗫喏着不敢说话。
“这竹简,是班婕妤叫你写的吧?”
刘骜眯着眸子,冷冷出声,皇后一向怯懦,今天整这么一出儿,倒像是班恬会干出来的事情。
许皇后一怔,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和阿恬妹妹无关.....”
刘骜冷笑一声,显然是不大相信。
“皇太后陛下驾到!”
许皇后立马救星似的看向门外,王政君一脸平和的走了进来。
她看了许皇后一眼,心中叹息,皇后是个糊涂人,做了太子妃,又做了这么久皇后,还是个糊涂人。
原本好好的家事,非要上疏变成国事,怨不得骜儿恼她。
太后虽然也不赞同赵飞燕的做法,可皇后想要立威,有无数种方法,偏偏,她选择了最蠢的一种,不仅事情得不到解决,反而折损了大汉的威严。
刘骜看着太后,心中更是窝火,他的好母后会向着任何一个人,就是不会向着自己。
“皇后,班婕妤,各自禁足三个月!”
刘骜不想留在这儿听太后给皇后求情,于是撂下这一句话,匆匆的出了椒房殿。
太后叹息一声,静静的看着皇后,“从前你做事虽然不够圆滑,可胜在喜欢事事与吾还有阿恬商量,这次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