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雨荷关怀道,“你初进宫,缺东少西的尽管知会内务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尽管派人来长春宫问,咱们两宫离得近,你也不必不好意思。”
夏雨荷微笑着点了点头,“是,臣妾必定不耻下问。”
“你身边儿的春绒是个能干的丫头,但翊坤宫只她一个本宫也不放心,清渠,你来。”富察皇后对着门口的一个小宫女招了招手,把人唤了过来。
清渠恭恭敬敬的过来,冲着皇后福了一福,又冲着夏雨荷福了一福,“皇后娘娘吉祥,宓妃娘娘吉祥。”
富察皇后眼中带笑,“清渠打进宫就在本宫身边儿学规矩,别看她如今年纪不大,但行事却很是稳重,今日本宫就把她赐给你,你意下如何?”
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况且夏雨荷也不觉得富察皇后对她有坏心,便是有坏心,这不至于这么光明正大的赐给她宫女。
“那臣妾就多谢皇后娘娘割爱了。”
富察皇后点了点头,“好,那你便带着清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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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翊坤宫以后,夏雨荷对着清渠道,“本宫看你年纪也不大,不过听皇后娘娘方才所说,倒像是你已经进宫许久了。”
清渠眼神明亮,一五一十的回答,“奴婢今年十六,但十一岁就进宫了,一直在长春宫侍候。”
夏雨荷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姓什么?”
“姓魏,奴婢本名魏清渠。”
夏雨荷了然,从方才富察皇后说这小丫头一直在皇后身边儿学规矩,她就有了这么一个猜想,如今这么一问,她果然是姓魏。
这可是以后的令妃,大名鼎鼎的孝令仪皇后。
不过往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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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午膳之后夏雨荷小憩了一会儿,她刚一醒来就听说了一个消息,皇上责罚了陈贵人还有纯嫔。
皇后本是罚了陈贵人的三个月月俸,皇上又加了三个月,还禁足了一个月。
至于纯嫔,皇上以御下不严之罪,罚了她一个月月俸。
夏雨荷微微一笑,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帝,怎么会允许有人如此挑衅他如今的心头宝,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帝,只要有心,又怎么会对这后宫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接下来一连七日,乾隆日日都宿在翊坤宫里。
“我明日去看看嘉嫔。”
二人云消雨歇,乾隆揽着夏雨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