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蹩脚的汉语喊道:“陈天放!”
陈天放仍然没有动静。
塔木错回头看着黄义说道:“真的死了?”
黄义说道:“是不是睡着了?”
塔木错说道:“不可能,即使睡着了,咱们俩踢门他也该动一下身体啊。”
黄义说道:“要不进去看看?”
塔木错说道:“也好,万一真的死了,咱们得赶紧通知牢头。”
说着把灯笼递给黄义,自己则挑选着钥匙,将陈天放的牢门打开了。
塔木错走在前边,黄义在后边跟着。
塔木错走到陈天放的床边,用脚蹬了一下陈天放,还是没有动静。
塔木错往前走了走,走到陈天放的床头,准备用手指试探一下陈天放还有没有呼吸。
塔木错的手刚伸向陈天放,陈天放睁开双眼,用早已打开的手链一把勒住塔木错的脖子,并将塔木错按倒在床上。
塔木错出于本能,用脚蹬着床。
陈天放看着发呆的黄义说道:“黄义,按着这个蒙古人的脚,别让他弄出响声!”
黄义赶紧把灯笼放在地上,用力的按着塔木错的脚。
塔木错看着黄义按着自己的脚,不可思议的看着黄义,并用最后的力气喊道:“大哥!”
在陈天放持续用力下,塔木错慢慢的没有了呼吸,逐渐放弃了挣扎。
黄义看着塔木错不再动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陈天放看着黄义瘫坐在地上,厉声说道:“坐在那里干什么?赶快脱了他的衣服。”
黄义这才从刚才的惊惧中惊醒。
黄义颤颤巍巍的走到塔木错跟前,刚才还是一个大活人,跟自己在喝马奶酒,只一会功夫,塔木错就成了一个死人。
陈天放看出了黄义心中的害怕和内疚,于是说道:“黄义,你记着,你是汉人,他是蒙古人,汉人与蒙古人是仇人,杀自己的仇人,不用内疚,更不用害怕!
黄义略带哭腔的说道:“可是,可是他是我的结拜安达啊!”
陈天放说道:“在家国大义面前,即使是父母,如果为了国家利益,该杀的时候也要杀。”
陈天放见黄义慢吞吞的,索性自己来给塔木错换衣服,仅一会功夫,陈天放已经将塔木错的尸体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见黄义还在发愣,陈天放拍了拍黄义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打仗总要死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