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机要之地。听说这里的老百姓跟着贩卖各种小吃糕点还开起了各样店铺,如今很多人已经发了大财。
阿砚以商量的语气和他说:“你先回去宫里吧,要不然这样下去,外面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她已经有了“抛弃前未婚夫,一女嫁二夫”的名声,若是再有个蛊魅君王的好名声,那估计是要流芳百世了。
萧铎冷扫她一眼:“你管这些呢,先让他们说去,到时候我自有手段收拾他们。”
这点子流言蜚语,萧铎还不看在眼里。
此路不通,阿砚也懒得说了,一时脑中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霍启根呢,你放了他吗?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萧铎听她提起霍启根便觉得不喜,可是无奈她生产之时自己已经答应了要放走霍启根的,当下便是再不喜欢,也只好道:“放心,如今虽然依旧关押着,可是已经派了大夫过去诊治伤势,过一段等伤势好了,我就请他离开。”
难得他用了一个“请”字,这在萧铎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阿砚抬眼看他,见他并没有要骗自己的样子,这才满意,不过还是娇哼了声,威胁说:“人家和我原本也没什么干系,这些年你看我提过他吗?如今人家帮了我,原本也是好意,若是就此为了咱们的事而遭受你的囚禁和折磨,我知道了能心安吗?便是我如今帮着他说话,也不过是不想你做出什么傻事来,倒是让我心中不安!我若是对人家心中有愧,我还能好好地和你过日子吗?”
她说着这个,却想起宁非对自己七世的相护,又想着那一次,原本明明该是自己和萧铎拜堂成亲,结果由宁非代替,倒是让宁非挨了自己的刀子,这也实在是无妄之灾啊!当下越发歉疚,咬唇看着萧铎,希望他能听进去。
她说得虽是句句在理恳切至极,不过萧铎听在心里,却是依然觉得不喜。说到底,她和那个男人的纠葛,可是深着呢,不是轻易能断的。
萧铎心里不喜,忽然又想起她所说的重要之事,当下不由得问道:“那一日你睡前,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重要的事?”
阿砚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件事,当下眼珠转了转,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如果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萧铎听她这么说,顿时心里一沉,不过还是故作淡定地道:“没事,你说就是了。”
阿砚低下头,叹了口气,又皱了下眉,最后还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萧铎的脸色,最后才犹豫着说:“其实,其实我是想起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