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本来是要做一个倨傲的小妾,好生吊一吊萧铎的胃口,谁让他刚才冲自己凶巴巴,谁让他明明早已经砍完了人却久久不曾回来让她苦等!
这分明是一副根本不在乎她的样子啊!
可是谁知道萧铎根本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人,萧铎一进来,灼热的眸子紧锁着他,整个人犹如龙卷风一般将阿砚卷裹其中。
阿砚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笼罩在黑色披风中,紧接着便是犹如雨点般饥渴的亲吻,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携带着千钧之势,不容拒绝。
她开始还故作姿态地想推拒下,结果那落在他厚实肩膀上的手很快由推拒变为了软绵绵的攀附。
没办法,他攻势太猛,她只好器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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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巨浪滔天后,疲惫而满足的她半倚靠在踏上,懒洋洋地蜷缩着脚趾头,让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听着那胸膛的跳动声。
微微阖上眸子,她能听到他均匀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充满活力。
抬起手指头,滑过他的胸膛,那胸膛犹自是灼烫的,上面有晶莹细密的汗珠。
“怎么这个时候好好的来了啊?”阿砚懒洋洋地看着窗外,望着那无声落下的雪花,软软地开口说。
“如果我不来,你不是就危险了吗?”萧铎挑眉,淡淡地这么说。
他知道如今情势严峻,三皇子余党和玉香楼蠢蠢欲动,他们奈何不了燕京城的萧铎,便开始要对阿砚下手。他虽然特意派了孟汉前来,可是后来却知道了一个消息,怕孟汉抵挡不住,便干脆自己连夜赶来。
派多少人前来,派什么心腹前来,也没有自己亲自过来看看她放心。
“是啊,危险得很!”阿砚眨眨眼睛,想想也觉得后怕。
为什么她总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不过你来了,我就不怕了。”她抱着他坚实的胳膊,心安地这么说。
谁知道萧铎低头瞥了她一眼:“再过一刻钟,我就要起来,快马赶回燕京城,今日晌午时分我要在宫中会见文武百官。”
“啊?”阿砚惊诧,难道他来了,不是陪着自己一起回去吗?
萧铎黑眸如墨,清冷深邃,微微拧眉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我是忽然觉得不对劲,便起身纵马而来。”
当时他已经忙得两天一夜不曾歇息,宫中事务稍告一段落,匆忙用过膳后,便躺在榻上歇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