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虽说是要给她一个孩子,不过终究是忙,还是几天不见人影。这个时候夏侯皎月便过来陪着阿砚说话,言谈间因说起那一日的夏侯莽来,夏侯皎月那么淡定的性子,也是面上泛红,恨铁不成钢地道:“他就是个不争气的,粗鲁之人!”
阿砚打量着夏侯皎月,越看越想觉得这缘分太奇妙。想当初她刚见到夏侯皎月的时候,还以为夏侯皎月是萧铎的女人,那个时候觉得她是绝世之姿高不可攀,总觉得萧铎陪她都有些不够格呢,不曾想,如今夏侯皎月的缘分竟然落在:“不争气粗鲁之人”的夏侯莽身上。
她听着夏侯皎月的话,故意道:“既是粗鲁之人,又故意惹你生气,那就赶出去,永远不要搭理好了。”
谁知道夏侯皎月听了这话,却是不曾言语。阿砚当下越发肯定了,不免暗笑,暗笑之余,越发叹息了。
“罢了,还是不提他了。”夏侯皎月低着头红着脸转移话题。
“那就说点正经事吧,萧铎又七八日不见了,他去了哪里?”阿砚心里其实还是牵挂着他的。
虽说知道这是一个煞星转世,怕是只有他害人,没有人害他的事儿,可总是担心。知道是一回事,能彻底做到心无牵挂地不担心又是一回事。
“殿下如今已经不在畦洲了。”夏侯皎月同情地望着她,好心告知。
“已经离开了?”阿砚没想到那一日匆忙离开后,竟是连个告别都没有?
夏侯皎月犹豫了下,还是道:“等吧,或许再有两三个月,总是会有结果的。”
两三个月?阿砚抬头望望外面的天,外面的天阴沉萧瑟。
如今已经是严冬了,又飘了一场鹅毛大雪,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夏侯皎月早已让人准备好了铜手暖炉并其他物事,暖阁里烧着银炭,八角铜炉里点燃着一种让人很舒适的熏香,闻得人满心里都是暖和。
可是阿砚望着外面那皑皑白雪,心里却是泛凉。
也不知道那男人在外长途跋涉的,过得可好?
身上是否又沾染了血?不管是别人的血,还是他的血,印象中他身上总是会泛着一点血腥的味道。
天生一个嗜好杀戮的凶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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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征战,她这颗心就那么隐约地吊着,就这么活生生吊了七十二天,总算是得来了消息。
说是燕京城里早已经变天了,三皇子带领人马逼着建宁帝退位,建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