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柴大管家和孟汉哪里听得进去呢,如今群剑正在地下室里狂舞,而且舞得如此异常,他们也怕殿下那边会出了什么事,可别精尽人亡?
当下这两个人继续往前急窜,谁知道刚跑到这院门口,他们俱都吓了一跳,连忙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愣了片刻后,孟汉闭着眼小声问柴大管家:“这可怎么办?”
柴大管家气急败坏:“走吧!”
当下孟汉扶着柴大管家,两个人仿佛身后有狼在追,匆忙跑了。
一直跑到了后花园里,他们才敢停下来。
柴大管家已经累瘫在那里起不来。
孟汉气喘吁吁地问:“柴大管家,为何,为何顾姑娘会那样啊?”
柴大管家脸色苍白地瘫靠在一棵老树上,慢调思虑地瞪了孟汉一眼。
孟汉颇为无辜,不懂他怎么忽然生自己的气。
柴大管家冷哼了声:“虽然那女人实在是个贱人,我柴火恨不得将她一刀劈死在那里,不过孟汉哪,你要记住,她再该死,如今也是殿下的女人,不该看的你就不要看。”
孟汉顿时大感冤枉,噗通一下险些栽在那里:“我没看到什么啊!”
他真得只看到顾姑娘趴跪在窗棂前,衣衫凌乱云鬓散落,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那么一颤一颤地往前耸。她还仰着脖子,眯着眸子,张着嘴儿叫,叫得泣不成声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
孟汉实在是不懂!
柴大管家抬眼瞅了孟汉一眼,上下打量,看他也是老大一个块头的彪形大汉,年纪是和自家殿下差不多,想着也该二十有四五了吧?不曾想……竟是屁事不知!
这可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想到这里,他坏心眼地笑了下:“想必是顾姑娘犯了错,咱家殿下正罚她呢。”
孟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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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阿砚,这一日真是受尽了苦楚。
比照着某本书上的动作,她被摆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甚至到了后来,那位犹自不曾泄火的混蛋,竟然让她跪爬在房中,把她当成一只马来骑着。
别人骑马用缰绳,他却用他自己的硬鞭。她往前挪一下,他的鞭子便抽动一下,真是好生折磨人。
后来她实在受不住了,趁着被解绑的时候,反压。
反压成功后,她骑马。
骑马这种事也是需要技术的,她模糊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