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执金吾将士,纷纷对太后和天子持刀相向,他起身拔剑怒喝道:“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也要附逆?也要谋反不成?”
执金吾统领李弥此言一出,那数百名执金吾将士,一个个羞得满面通红,看都不敢看李弥一眼,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放下手中刀剑,或是站在太后和天子这边!
见这些昔日部下,丝毫不为所动,李弥只觉口内一甜,吐出一口鲜血狂笑道:“好!好!好!你们这些无耻狗贼,骗得我好苦啊!”
“太后,陛下,微臣无能!微臣有负朝廷!微臣以死报国啦!”说着李弥拔剑在手,就要和这些背叛朝廷,背叛自己的执金吾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时,只见李弥近前一名执金吾偏将,在李弥背后出刀,一刀便斩去李弥头颅!而李弥那举剑欲砍的身子,则前冲两步,才重重栽倒在地!
这名执金吾偏将,一刀斩杀他们的统领李弥之后,更是朝李弥的无头尸身啐了一口:“呸!你要以死明志,可莫要挡了我等的路!”
见会稽王司马昱,和执金吾统领李弥被杀,又见殿内局势已经被自己掌控,太尉桓温朗声笑道:“诸位莫惊,桓某只是废黜昏君,诛杀奸佞,另立新君,中兴我大晋王朝,与众位完全无关!自认是我晋朝忠良之臣,请跪伏在地,若想做奸佞之臣,和司马昱一样下场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莫要怪本太尉辣手无情!”
太尉桓温此言一出,殿内数百位王公贵戚,除了数十位老臣之外,其余人看着太尉桓温,再看看那些执金吾手中的刀剑,一个个面面相觑,接二连三依照太尉桓温所言,老老实实的跪伏在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见这些王公大臣,一个个如此不堪,乖乖的跪伏在地,向太尉桓温俯首称臣!崇德太后褚蒜子气的美目怒张,指着这些跪伏在地的朝中亲贵厉声痛骂道:“衮衮诸公,碌碌晋臣,尔等世受国恩,今日却屈身事贼,成一派朽木败草,无一铮骨气节!”
听了崇德太后这番痛骂,这些跪伏在地的朝中重臣,一个个面露羞惭之色,却并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来或是看崇德太后一眼,显然在他们看来,所谓晋臣气节,实在没有自己身家性命来的重要!
见无人响应太后,太尉桓温微微一笑:“太后,只要你下旨废黜无道昏君,桓某保你太后尊号不变,保你终身富贵!”
“无耻狗贼,你要杀我亲子,你要废黜天子,哀家要这太后尊号,又有何用?哀家要这终身富贵,又有何用?”崇德太后闻言冷笑两声,“狗贼,哀家宁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