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我布的那三座阵法,只是徒具形势,而无其中真意。一旦被秦军看破,只要他们用重甲骑兵一番冲杀,阵型必乱无疑。到那时,别说剿杀秦军,只怕这数万歩卒,能活着回来的,不会超过一半之数”!
毗琉璃一听急了:“军师,你训练这些军士布阵,已有半年之久,都是花架子吗?怎么还徒具其形呢”?
洪畴见毗琉璃如此说话,气的差点吐出血来,心想谁让你们这些天竺贱民蠢笨如猪,自己教了半年,也不过堪堪学会个样子罢了!再说你当这奇门阵法,是小孩游戏吗?那么容易学的吗?要是那么容易,我泱泱华夏,自古以来多少名将,善于布阵者,也不过区区数十人而已!
毗琉璃见洪畴瞪着自己,并不说话,知道他生气了。毗琉璃哈哈一笑,揽住洪畴臂膀说:“大舅哥,你妹子骊姬现在是本王爱妃,咱们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呢?若是本王言语冒失,开罪了你,本王向你致歉了”!说着朝洪畴躬身一拜。
洪畴暗叹一声,连忙扶起毗琉璃:“主上,这奇门阵法最是难练,没个两三年功夫,是得不了其中精髓的!目前我军军阵,只能唬唬人罢了!此番大败,秦军战力如何,主上也该大致知道了。万一他们那边有识得此阵的高人呢?到那时我军以徒具其形的阵法相抗,岂不是以卵击石吗”?
毗琉璃听了以后也觉得有些道理,连连点头:“军师,那你看我们该怎么击退这帮秦军呢”?
洪畴捻弄着那几根胡须,思索一番说:“王上,此战我军折损军士不下三万,军心战心也大不如前。我军目前最好去向海护王求援,然后我军坚守待援,短时间内,那帮秦军必然攻不下我憍萨罗城。然后只要海护王援军一到,便是秦军覆灭之时”!
毗琉璃一听洪畴让自己向海护王求援,气的吹胡子瞪眼:“求援?向沙摩陀罗那家伙求援?他还不当面取笑与我?再说,若是向他求援,那制造雪花糖和水晶冰糖的方子,岂不是要拱手让人?那么军师你让我劫杀秦军商队,要挟他们交出制糖技艺,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说到这,毗琉璃哈哈一笑:“军师,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军虽然折损了些兵马,不过仍有大军十四五万,远远超过那帮贱民。而且他们战骑再是厉害,能厉害得过本王的五千象队?只要我军休整几日,然后本王率领五千象队为先锋,军师率十数万大军随后掩杀,必能一举剿灭这帮贱民!到时候,不仅那制糖方子是本王的,信度河流域也会是本王的!就连那艳名远播的艾西丽莎,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