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跟人走的。”
师父亲授的拳法刚猛无比,她当时看着司徒锦铁青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的抑郁都散开了。
“跟他和离是必然的事情,我与他本来就只是吴晋之间的纽带,吴晋反目,我们也自然会分开,无关爱不爱吧。”未晚想了想,道:“只是如果他爱我,说不定我会考虑留下来陪他。”
千秋看着未晚的眼睛,眨眨眼,只觉得鼻尖酸酸的:“没事,让你皇兄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司徒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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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天下好男人很多。”未晚点头:“再看吧,也许寻不到知心人,我就真的皈依了更干脆。”
千秋捏着帕子抹了一把脸,叹气道:“你这么好,佛祖都舍不得收的。我现在倒是更想看司徒锦跪地求饶的场景!未晚你记得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跪着先让他别起来,找画师给画下来,拿回来让我看看!”
未晚哭笑不得,顺手又给千秋喂下去一点开胃的梅干:“好,到时候一定给你画回来。”
晚上韩子矶回到芙蓉殿,就见千秋一脸严肃地问:“石头,我记得每年各国之间,是不是都有一个盛会?”
帝王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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