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皱眉:“一人一马?”
“是。”金刀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太子妃身上的毒还没有解。”
“金刀。”司徒锦眼睛微眯,看着他道:“孤有没有说过,从她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便不是太子妃,只是大晋的升国公主。”
金刀跪了下去,低头不语。
司徒锦沉默了半晌,问:“那毒还有多少时日?”
“两个月。”
“既然如此,你便没必要在半夜打扰我。”
“属下知错。”金刀抿唇,心里叹息,主子的心思就是难猜,当初是他说的,关于升国公主的消息,都要转达给他,现在怎么好端端地又翻脸了。
关上门,司徒锦继续躺回床上。旁边的霓裳却坐了起来,皱着秀眉道:“是关于那位主子的事情么?”
司徒锦有些烦躁:“怎么?”
霓裳咬唇,低声道:“殿下每次遇见她的事情,都会失控。”
司徒锦一愣,继而将人拉着躺在自己胸前:“没有的事情。”
霓裳委屈地红了眼:“您…很多次同妾身共枕,半夜呢喃的都是她的名字。殿下,妾身的心是肉做的,也会小心眼,会疼。”
瞳孔微微睁大,司徒锦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道:“你们都误会了,孤心里,她没有那么重要。只是身份贵重罢了。”
“真的么?”霓裳抬眼问。
“嗯,睡吧。”司徒锦叹了口气,闭上眼。
好不容易快出吴国边境了,大晋帝王的心情那叫一个轻松愉快。千秋忍不住翻白眼:“你这脸一路上阴了半个多月,怎么现在又阳光照大地了?”
韩子矶道:“可以回自己的国家了,朕高兴不行么?”
千秋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是高兴了,我可不高兴。”
“嗯?”韩子矶戳戳她被养得水嫩嫩的脸:“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废话,回去又要面对他的三宫六院那么多妃,还要养胎,要生孩子给他,是个人就不会多高兴好吧?
拉开车后面的小窗帘子往后看看,师兄还是跟着,那一身青色的长袍随着骑马的动作上下飞扬,真是好看。
她多希望师兄能恢复视力啊,这样他就可以看见自己有多好看了。
看着这丫头这动作,韩子矶眼睛眯了眯,拎着人过来就把帘子放下了:“你这是要当着朕的面表达你对其他男人的依依不舍?”
千秋扭过头来:“你还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