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真是奇怪。
帝王继续看手里的书,脑子里却不停地回响着花玲玲的话。
“听闻女子生产极为可怕,很容易丢掉性命。”
放下书,帝王起身,到书架上面找了许久,皱眉出去吩咐奴才:“替朕从书库里找找医书,将有的都拿来。”
“是。”太监奇怪地腹诽两声,小跑着去了书库。
姬一命在院子里给千秋安了一把老虎皮的躺椅,外头天气凉了,千秋在屋子里又太闷,他便把她扶出来在外面坐坐。
“怀着身子不能着凉。”李婶在旁边嘀咕了一句:“屋子里好好的怎么就偏要来外面坐着?”
千秋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躺了那么久啦,屋子里怪没意思的。”
“可是外头风大。”李婶担忧地看着天上层层的云:“莫不是等会要降雪了。”
千秋可怜巴巴地抬头,她不想被关在屋子里啊,每天就这么一炷香的放风时间,屋子里关着除了看师兄的死人脸,就是看师兄的死人脸。
她也想活泼一点啊,问师兄一句:“嫂子呢?”
结果师兄就跟没听见一样,坐在她床边往她嘴里塞苦药。
老实说,她觉得李婶照顾她就够了,为啥老爹让师兄也来呢?话说她好久没看见当初看见的那位嫂子了,问师兄他也不说。
唉,真是无聊。
“一命,你这是干什么?”李婶一转头就看见姬一命扛着东西过来,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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