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公主选为准驸马,只等明年吉日成亲。你跟他对上,没有胜算。”
唐爱莲低头:“玉凤早在猜到,他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他飞黄腾达了。可是”
她悲愤地看着里正:“难道,他飞黄腾达了,就要抹掉过去的一切吗?我白玉凤不是深闺女子,而是个飒爽女儿。我跟他的地位若是有了云泥之别,别说是他,便是我自己也是不愿再跟他结成亲。
婚姻之事,自古以来便要门当户对,这门不当户不对了,若是两人心心相印还罢了,只要有一人心朝向别处,再勉强在一起,便会产生怨偶,那不是我白玉凤所要过的日子。
所以,他白清明既然要做驸马,趁着我跟他尚未成亲,直接跟玉凤说便是,哪里用得着使出这种计策,弄得人人知晓?
今日大嘴这死咬住我不放,他日传出白清明中状元当驸马之事,谁能不想到今日之事?村里人谁都不是傻子,到那时,谁能想不到是白清明贵易妻的把戏?
难道,到那时,他要将飞凤全村人都屠戮干净不成?”
里正听到唐爱莲这话,心头震撼莫名,这白先慈晚年生的这个女儿,实在是聪惠异常,他人必能一飞冲天。
他强压住心头的震憾,看着唐爱莲:“事到如今,你打算让叔叔替你怎么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