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学校有规定,高一新生开学报名不得超过三天不得入学,但有特殊情况除外。敬水莲同学属于特殊情况。”
钟秘书一时找不到问题,便说:“反正,这个敬水莲同学违反纪律,应该记旷课三天。”
“第一天是报名,不算旷课。”
“那就旷课两天。”
“她第三天到了。”
“那也旷课一天!”
武老师又说:“其实敬水莲的妈在开学第一天就来学校找我帮她女儿请过假,有很多同学见过她。”其实,她是来学校找到武老师,说明女儿不能再上学,并非是请假。
钟秘书怒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处理那两个女同学是吧?你跟她们什么关系?”
武老师依然有礼:“我说的是事实。我不能无故处理我的学生。”
钟秘书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武老师甩了一把汗,区革委会副主任的妹妹黄莎莎吃了大亏,现在连学校都不敢回,这个钟秘书,似乎不想放过唐爱莲和敬水莲两位女同学呢。他保得了一回,还能保得了两回吗?
而且,这回是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来,下一回,会不会是黄胜利本人来?到时候,他还顶得住吗?
他暗暗埋怨初中部的那个李新野,你说你帮忙把那些社会青年打走,甚至将他们狠狠惩罚一通也就罢了,干什么要去阴那个黄莎莎呢?
而此时,唐爱莲和水莲已经回到了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这节课本是早读课,平时班主任都会来检查,因为“上级”来了人,他作为班主任被迫接待,因此,没有一人在早读。
同学们一见她们回到教室,一个个都是奇怪的眼神:她们怎么都没事了呢?
有个胆大的同学忍不住问水莲:“水莲,你们没事啦?”
水莲还没有回答,唐爱莲就反问:“我们应该有事吗?”
“你们,你们不是阴了黄莎莎一把,将她脱了衣服套麻袋里丢到巷子里的吗?难道不是你们做的?”
水莲急得举手发誓:“若是我跟唐爱莲把黄莎莎剥光丢巷子里了就让天打五雷轰!”
唐爱莲却是奇怪:“这位同学,是谁告诉你,黄莎莎是我们脱了衣服丢到巷子里的?”
一个三角眼同学马上发问:“我听说,昨天有人看见你们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帮社会青年拦路,要不是初中部的一个同学救了你们,你们也被人脱了衣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