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者行医要行走四方,这两个护卫的功力实在不够,不如,我送两个护卫给唐医者如何?”
唐爱莲连忙拒绝:“镇主,他们两个并非是护卫,而是我的徒弟。”
白器晚忙说:“是啊,我们都是小师父的徒弟。我们的师祖是神医,我们无缘师从神医师祖,只能师从师祖的徒弟了。”
乔镇主一听,心中更是激动:有神医的徒弟出手,母亲这次肯定能治好。
唐爱莲一走,自然不能再压制着司马兰。司马兰刚刚能够开口,就大哭起来,拉着爷爷:“爷爷,我明明没有撒谎,您要救救我,我不想当下人。”
她可是高贵的司马家大小姐,怎么能给人当下人?当下人还罢了,还是公众的下人,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司马逑在听到孙女被判十年公仆时,也是口中发苦,十年啊,她的人生有几个十年。如果是判罚金,还可以向唐爱莲借钱,回国后再还给她,可现在却是判劳役,他毫无办法啊。
再求唐爱莲?刚才唐爱莲已经求过乔镇主,让兰儿从死刑改为十年公仆,已经很给面子了。想要她再求,恐怕也没有用了。
而且,他看得出来,唐爱莲对他孙女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是啊,唐爱莲他们最近的麻烦,其实都是他们祖孙俩给人带来的。特别是,孙女上次一听说她有麻烦急着想要扯清还罢了,这次,却是直接出卖了她!
唐爱莲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同是地球老乡的份上了。
但此时一听到女儿居然还在说她没有撒谎,马上叱住了她:“阿兰,你太不懂事了,什么话都敢乱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唐爱莲根本没有杀肖城主!”
“可是,肖城主因她而死,这跟她杀了肖城主有什么区别。”司马兰不服气。
“她杀了肖城主和肖城主因她而死是两回事!”司马教授低喝:“再说,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发出要追杀杀死肖城主凶手的通辑令,就只有两个情况,第一,肖城主根本没有死,第二,他死了,但是已经有人顶罪了。你还怎么能说你不是撒谎?当十年公仆,是你自找的。”
司马教授恨铁不成钢,同时也十分自责:他怎么把孙女养成了这个样子?又骄傲又自大,还不懂事不懂看人脸色。
就连逃亡路上,也没有一点谨慎,随口就能说出别人的秘密,明摆着潜意识里是不希望人好,才在行动之中管不住自己的嘴,却一点也没有想过,这个别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唐爱莲倒楣了,自己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