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个小女孩脖子上带着一条狗链，身上披着个毯子，脸上还有被人打过的伤，正瑟瑟发抖的藏在人群里，周围的人也想努力挡住她，可李凡还是看到了发抖的她。
李凡走了过去，周围的人都慢慢低下了头。那个小女孩看了一眼李凡抖的更厉害了，眼泪都流出来了拉紧身上披着的毯子尽量挡住自己的脸。
“你别怕，你出来。”李凡向那个小女孩拜了拜手。女孩看着李凡眼神充满恐惧但是又不敢违抗李凡的命令，一步一步走到李凡面前。李凡伸手拨开她挡着脸的毯子，想看清她的伤，发现她光着脚还露出了腿。李凡赶忙把她的毯子扯了扯尽量把她身体挡住。
“谁打的你？”李凡语气平和，女孩一脸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凡，又看了一眼李凡身后低下了头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没有谁。我自愿的。我自愿的。”
李凡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和蔼一点。“你不用害怕，告诉我是谁把你打伤的？”李凡边说边把她戴的狗链解了下来，“这是谁给你戴的？”
女孩看着李凡眼泪慢慢滑落，然后向李凡身后一指，“是赖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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