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喝,入口柔绵、清冽甘爽、沁人心脾。真是“风来隔壁千家醉,雨过开瓶十里香。”席间,几个人都兴高采烈。特别是雪狐,她很好奇,向胡秋瑶问这问那,与先前沉稳的性情完全不符,可能她没有进过这么高档的场所。
酒过三巡后,我旁敲侧击地问起邪教的事。陈海说道,邪教除了四个人逃跑之外,其余被一网打尽。当天参加祭奠的信徒几百个,其中有很多是富翁以及当官的,级别最高是省厅级干部,目前还在审理之中。当我问起还有什么收获时,比如是否有金银首饰等。陈海茫然地说道:“只是听说现金有几千万,其它的没听说,案子是专案组负责的……”
我有点失望,但也有点窃喜。因为没有发现金银首饰,意味着那批宝物还没有被国家得到,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
陈海敬了我一杯酒说道:“张老弟,称你一声兄弟,算是我高攀了!我知道你是高人,没有你的帮助,邪教也不可能这么快被铲除!或者说即使铲除,我们也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而这次的行动,我们警方仅仅是受伤十几个人,没有人员伤亡,上级很满意,还对我们都进行嘉奖……”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张老弟,你上次没有出席颁奖大会,这是给你的奖励,十万块!”
我本想拒绝,但想了想,还是拿了。最后这笔钱我给了胡秋瑶,吩咐她领出两万给雪狐,另外八万就算是胡秋瑶的辛苦费。她们都高兴得不得了,胡秋瑶还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吻,雪狐在傍边站在只是羞涩的笑。当然这是后话。
酒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也准备走人。可是我看见陈海几次都欲言又止,不觉奇怪地问道:“陈局长,你我是兄弟,有话就说吧!”
陈海苦笑道:“本来这事我也不想麻烦兄弟你,可是没办法啊……”原来,就在陈海上任的当天,手下抓到了一个盗墓贼,名字叫周二弟,人称“地老鼠”,是专门从事盗墓的贼。当时是周二弟的邻居报的警,只是说周二弟得了奇怪的病。由于他是有案底的人,派出所的人去了,发现周二弟躺在床上,他的病十分奇特,全身皮肤溃疡,发出难闻的腥臭味,令人作呕,十分恐怖。他的皮肤可以大块大块地用手撕去而毫无疼痛感。周二弟是个孤儿,今年三十五岁,没有结婚。他这病发作已经有十多天了,开始时只是有少许皮肤发生溃疡,以为是一般的皮肤病,周二弟不予理睬。谁知越来越严重,蔓延至全身,行走也十分的困难。邻居发现事情不对劲,这才报的警。警方在周二弟的家里发现了一些墓葬品,感到事情不简单,于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