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水泥路,两傍有路灯,但是似乎被寒风吹得恹恹欲睡,发出昏黄的光线。
“很好,张逸,你很守时!”头依然是黑头套的雪狐站在寒风里,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佳人有约,敢迟到吗?”我微笑说道。“不知美女约张逸深夜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事?难道是畅谈人生理想?”
“南州市北山顶之辱,不敢相忘,特来讨个说法!”雪狐冷然道。
“美女,你有没有搞错?在南州市北山顶,是你们追杀我,什么时候我侮辱了你?你要说清楚啊,这关系到哥的清白!”我莫名其妙的,贼喊捉贼,还有理呢!
“你、你……流氓!”雪狐似乎被气着了,又急又气,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
“喂!我什么时候流氓了?当晚你们大批人马将我围堵刺杀,我们只不过是见过一面而已,是想流氓也流不起来啊!”我觉得很无辜,也很受伤。
雪狐又惊又怒:“你、你当时说了什么污言秽语?你自己最清楚,难道你想抵赖吗?你还是个男人吗?敢做不敢当,哼……”
污言秽语?我拍拍脑袋,终于想起来了。当时为了刺激雪狐,确实说了一些带有调戏的言语,但当时确实是身不由己,只是一种战术而已!
“这哪里是我的错误?更不是耍流氓,那是一种战术,是一种心理战术!懂不懂、美女?当时你们刺杀我,有备而来,我只有用一些言语刺激你,扰乱思维,使你的情绪不稳定我才有机会逃生,这也算耍流氓啊?”我觉得很好笑。
“我不管,你是耍流氓,害得我……呜呜!”雪狐委屈地撒泼了几句,忽然蹲下“呜呜”地哭起来。
我惊呆了,一个杀手,怎么为了一点小事而哭泣呢?好像三岁小孩似的,与成年的杀手的心智格格不入。
“美女,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我柔声说道,看见一个女孩子哭泣,安慰几句还是可以的。虽然她曾经刺杀过我,但严格说起来,和她毫无冤仇,她只不过是从命行事罢了。
雪狐哭了一会儿,情绪平静下来,说道:“正因为你说的污言秽语,过于难听,姐妹们都以为我跟你有私情……我是这次刺杀你的负责人,本来只要一发现你的踪迹马发起进攻的,但是我调查后,发现你还算是个人物,所以宽限三天,让你安排后事……”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我了解到具体的情况。原来,杀手组织“诛天门”从建立至今十几年,所接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雪狐私自宽限我三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