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则教法处理!”四人顿时神情肃然,齐刷刷地立正,齐声道:“知道了,助理!”
原来这厮是助理,好像职务不算低。这天晚上,我就住在浪哥的房间里,外面是几个他的手下。他还是不信任我!
我发了个信息回复雨总:“我没事,勿念!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回去,你不要打我电话。”然后就关了机,不想雨总再打电来。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浪哥他们就和我出发了,说是上级要见我。我不知道他的上级是谁,也不知道此去吉凶如何。
我们坐上了去贵西省的火车,坐了一整天的车,才到了一个叫阳城的地方。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依旧是几个人一起住,防范蛮严格的。
次日,一辆面包车开来接我们,开车的是一个中年汉子,明显的特征就是耳朵红了半边。
上车后,浪哥拿出一个黑色的面套,对我说道:“张兄弟,不好意思,这是规矩,我可不能坏,坏了规矩会被惩罚的,到了目的地我就会脱下来。”
我靠!这是担心我认出路,故意戴上黑套,就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即使我逃脱,也不可能认出在哪里。这和以前的土匪招数有什么分别?我暗暗心惊,这帮人做事可不像一般的江湖人士,而是做事诡异神秘,心思缜密谨慎。看来我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当套子套上头上时,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出这是白天!我眨眨眼,忽然朦朦胧胧的能看到了车窗外的景物,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人是车或者大的字,也能看到。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既惊咤能看到景物,也担心浪哥他们发现这个秘密。
浪哥好像有所觉察,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摆了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浪哥见我没有反应,终于放下心来,不再理我。
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周围的景物,一边暗暗思考着:“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在黑暗中还能看见的神奇视力?难道是郭前辈给我的功法的作用?练他的功法还没有几天,如果练会了,是不是就可以透视?……”
我不断胡思乱想着,但车子经过的路线和明显特征我却没有忘记,而是暗暗地记了下来。
大约以时速80公里的速度行走了约两三个小时,车子减速了,慢慢左拐,路口有一块大石头,但是道路却没有硬化,路也很小,像是杂草丛生,有坑坑洼洼,小心地驶过后,拐了一个弯,路似乎又变大了,并且是硬化过的。路两边是山坡,长满了树木。呼呼的风从车窗外扑进来,吹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