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了眼睛,双目发直的望着房间门口,安安静静的,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不会有人再过来打开这扇门了。这里,从今往后都只能是我一个人了,哦,不不不,我还有可乐,幸好我还有可乐。
再怎么不济,总归不算是一无所有。我勉强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其实这样也好,有些事情做起来,也终于不用有所顾虑了。我知道我的心足够强大,任何事情,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时间,我就会恢复过来的,并且恢复的很好。
我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掀开被子的时候,才看到被子上有血迹,想起昨晚我好像咬过他,还咬的挺狠,想必这血大抵就是他身上留下的吧。
下床的瞬间,我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因为腿软。所幸我还没有迈开步子,只往后一倒坐回了床上,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昨天晚上还强壮的像头牛似得,今天就变得那么脆弱了,现在身边也没什么人,装给谁看呢。
我咬了咬牙,双手支撑着床,勉强的站了起来。
昨天这么折腾留下的后遗症,不但腿软,脚掌踩着地面像是走在刀刃上那么疼。
不过,我也咬咬牙忍住了,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服套上,衣服很大,正好能够遮住我身上的重要部位。系上扣子,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看到镜子上的自己,才觉得特别好笑,又可笑又愚蠢。
我想刚才梁景看着我的样子,心里一定在嘲笑我的愚蠢,这样的一张脸,却说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真的很好笑。两个眼睛肿的厉害,到了此时此刻眼圈也还是红的,嘴角带着一丝干涸了的血迹,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好似一堆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
身上的衬衣是梁景的,我看着这衣服,愣怔了好久,片刻之后才匆匆的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将其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打开花洒,想也不想直接就冲进了水里。这水初期的时候是冰冷冷的,从头顶浇灌下来的那一刹那,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觉得特别爽。
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我彻底洗了个冷水澡,洗完之后,这混乱不堪的脑子,倒也彻底冷静了下来,心也跟着冷了下来,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只余下了麻木。
这天,我没有去上班,打电话同邹平说了两句,只是吩咐他有事打电话。这屋子里梁景留下的痕迹太多,我有点受不了,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亲自做了一次大扫除,从储物室里搬出了一个大箱子,先把梁景的衣服统统都收拾出来,再把他的生活用品等等东西一丝不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