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了两句,就转身跟着于嘉茹一块,过了安检,再过海关。中间我并没有转头,其实我挺怕的,害怕感性超过理性,然后一回头,冲过去对梁景说,一切都让你来安排。
然后我会被他藏起来,由他来慢慢解决苏孟的问题,然后慢慢的我成了负累。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一幅画面,那就是苏孟寿终正寝的那一天,梁景的身边也老早有了一个合法的,碰他到老的妻子了。而我,他妈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笑的局外人,套在笼子里,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如此想着,我忽然就笑了一声,于嘉茹十分怪异的看了一眼,问:“笑什么呢?”
我笑着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想到了一件挺好笑的事情。”
等我们进了候机厅,我才终于回过头去看,但早就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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