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吸了口气,才说:“嘉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您跟伯父要离婚,她希望我过来劝劝你们。嘉茹是我的好朋友,好赖我也当过您几年的儿媳妇,所以就贸贸然过来了。”
方琴的脸色白了白,嘴唇紧紧的抿着,默了好一会之后,那伪装的笑容又起来了,正要说话的时候,我就先一步开口了,免得等她说什么理由后,我再说出事实,她就更加没有面子。
“伯母,您跟我妈年轻时候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虽然不算全面,但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用最平稳,最正常的口气,不带任何情绪,将这件事说了出来。然后用极为平淡的目光看着她,没有一丝波澜,显得我对这件事不是特别在意。
可显然这事儿还是戳到了方琴的痛楚上,微微瞠目,有些不可置信,可过了一会之后,她又像是能够预料到一样,眸色暗淡了下去,整个人仿佛泄了气一样,脸上那种强撑着的笑容在这个时候也落下了。
只冷冷的哼笑了两下,垂着眸子,说:“这种事情瞒不了一辈子的,我知道最终还是要知道的,梁景跟你说的?记得茹茹在的时候,跟我说过,你跟他在一起了?他会跟你说这个?”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
我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自己查出来的。顾晖一早就叫嚣我不是他女儿,后来我在我妈的遗物里找到了一张照片和项链,外公也同我说了一些,所以……所以我知道,但也只是知道一些关系,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除了感情之外的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我妈走的早,外公也是一知半解。我曾经想过来问问您,但想想还是算了,都是深埋在心里的秘密,我便不挖了。然而现在,似乎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了,伯父是不是也知道了?”
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又冷冷的哼了三声,这会算是不管不顾的从茶几下面摸出了一包烟,抖着手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两口之后,便笑道:“月玲终究是太贪心,太过急功近利,她利用梁译权对我的感情,让他帮她一次,就应该知道他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再帮她第二次。她找的是梁译权,可来的却是梁景,明显中间出了问题。可惜她太自信,自信的以为梁译权会喜欢她!甚至觉得自己利用的起,只是梁译权不是省油灯,苏孟也不是省油灯。所以引狼入室,最后害了你,也害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方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毛孔不由的张了张,心也跟着紧了紧,憋了半天,我才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她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