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也不难过,就是忽然有些惆怅而已。
至于正源财务主管的事情,我不知道梁景处理的怎么样了,反正那位主管至今还在位置上坐着,并且与顾唯一之间的联系也没有中断。我不知道梁景的用意是什么,但我还是选择静观其变,先盯着。
自那日起,家里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避孕套,也不知道梁景是什么时候买的,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竟然莫名其妙多了数盒套子,款式各异,因有尽有。梁景只说以后不要吃药了,此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说起过这个话题。
他手上的石膏取了之后,正源就借了个名头举办了一场宴会,整的还挺隆重的,邀请了许多在商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好些个人还不是S市本土的。梁景对这次的宴会,倒也十分看重,前一个星期,他几乎是亲自下去跟公关部门的人开会,后来他觉得人手不够,就专门在外面找了一件公关公司。
宴会的每个细节,他几乎是全部都亲自过目,并参与进去的。那几天他很忙,公司里好些事情,他都是让我自己处理和决策的,有时候碰上难以决策的,我便有些依赖性质的给他打电话。只不过,每一次他认真安静的听我说完,从来也不给我答案,只来一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错了,我会帮你挽救。”
大约这样三次之后,我就再也不给他打电话了,至多是问问他的看法,然后自己决定。这段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充实,但因为太充实了,我想找个机会去医院都没有时间。我一直让人盯着顾唯一,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偶尔会跟于嘉禾约在一起吃饭什么的,或者去精神病院看看朱子秀。
她曾试图把人从精神病院弄出来,但所幸我在她之前,同精神病院的负责人接触过,恐怕短时间内她绝对没有可能把朱子秀从里面弄出来。她垂死挣扎了一阵之后,应该也就放弃了,这人看似非常安分,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
顾唯一这样的人,生活里恐怕是少不了算计和阴谋的,她要同黑社会搭上关系,那么这辈子她都脱不了身,也别想脱身。
举办宴会那天,已经连着下了几天雨了,原本以为这天雨会停,天气预报也说了会转晴,可这雨从早上开始淅淅沥沥下着,到现在也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迹象。初冬的天气,再加上如此一个雨天,温度更是降了许多。梁景亲自帮我准备了礼服,我这人从上到下也算是由他精心打造了一番,在美容会所弄头发的时候,他就等在一旁,翻看杂志,并且给我说了几个我必须要打交道的人。
头发弄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