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顾晖弄到净身出户,我想我的日子也应该要开始充满阳光了。
出了医院的门,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就划过了一道闪电,猛烈的白光一闪,亮了半边天,我有些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闪电过后便是闷雷了。我倒是不怕这些,但也不敢就这么走出去。
这雷声很响,打在人心上,心惊肉跳的。我在住院部门口犹豫了一会,便又走了回去,在大堂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给梁景打电话。
我守了顾晖整整一个下午,到现在连晚饭都没有吃过,刚才在病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感觉,这会整个人松弛下来,就感觉有些饿了。
梁景接电话的速度总是很慢,我有时候很好奇,他是不是拿起手机之后,非要对着手机看一分钟左右才肯接电话?
等电话接通,也不等我说话,他就直接开口了,“在住院部门口站着,我把车子开过来。”
说完,过了一会他就挂了,我能够听到他启动车子的声音,车内的定位系统开启那机械的女声。我收起了手机,就愉快的走了出去,靠在大门的左侧,等着他将车子开过来。
这个时间段进出医院的人还是挺多的,来来去去的车子也不少,梁景的车子,我现在是一眼就能认出来,虽然大街上同款型的车子多了去了,但他的车牌号比较好记,看过一眼,基本就忘不掉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才看到998的车子缓慢的往这边开过来,这天已经开始下雨了,他将车子停下,我就快速的跑过去,一下就冲进了车内。梁景说我这人太毛躁,我说是因为外面下雨了,才毛躁。
我上去之后,才发现可乐十分乖巧的坐在后座上,等我坐好了,它就凑过来,吐出舌头要来舔我的脸,我给果断的拒绝了。其实我本人不太能够接受动物舔我的脸,这大概算的上是我心里一种小洁癖。
梁景看着我跟可乐闹,笑了一下,只提醒我系好安全带,就开车出了医院。
与梁景在一块,最愉快的是他会安排好所有,不需要我多想,也不用我多操心,往往我刚想到的事情,他早在八百年前就想好,并且已经安排妥当了。等我说出来的时候,他总会用一种特讽刺的态度与我说:“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说了,想到也不说。记得有次,他的须后水用完了,其实我老早就发现已经不多了,但我没说,等到没了的那一天,他就纠结了。
之后看到他东翻西翻的,我就好心好意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