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真不觉得一个四十来的女人做这种动作很可爱。
晚餐接近尾声,顾晖也终于给我扯进了正题,“听说最近公司里在传当年你妈遗嘱的事情,当然那些话我是不信的,只不过当初你妈忽然去了,事后也就是她的私人助理过来宣读了遗嘱,仔细想起来我还没好好看过那份遗嘱。”
“您想看?可这东西也不在我这里啊,我一直将它保存在律师那里了。”
顾唯一原本是低着头吃饭的,我说完这话,她便忽然勾了一下唇,然后笑了笑,道:“爸,那都是别人瞎说的,伪造遗嘱可是犯法的,清城哪能那么做。”
“我也没说她伪造,我也是忽然想起来,当初没怎么看过,这不就好奇想看看吗。”
我只笑了一下没有多言。
之后的两天,我都会提前五到十分钟下班,坐在车子上,等于嘉禾下班,然后偷偷跟踪他的行踪。他现在住在顾唯一在橡树园的房子里,我猜这房子应该是他出钱买的,其中有一天顾唯一在这里过夜了。
第四天,于嘉禾回了家,不对,应该是我和他的家。
我看着他的车子开进小区,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我才下车,走进了小区,将车子停在小区附近,并未开进去,下车的时候,顺手将表不久之前新买的录音笔揣在了口袋里。
站在电梯里看着红色数字往上跳的时候,我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激动亦或是兴奋,或许还有一点期待。
最后站在家门口的时候,连着手脚都有些发凉,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一直在盘算时间,他应该要找到了,应该要找到了。又在门口站了大约七八分钟,我才稳定了一下情绪,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玄关处放着一双鞋,客厅的灯开着,我换了鞋子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果然我的书房门是开着的,从里面传出一丝响动,他似乎还在找。又过了一会,那抽屉拉开关上的声音就没了,我一直躲在墙后面好一会,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我想他可能是找到什么东西了。
门是虚掩的,我又站了一会,才伸手慢慢的推开了门,他坐在书桌前,正低着头,眉头紧蹙,正在看着什么。我都把门推开了,他也没有察觉。
“在看什么?”我终于是等不住开了口。
他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手脚一乱,手里的东西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我慢慢的走过去,将包包放在了桌子上,弯身帮他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看了看,面容依旧平静,又问了一遍,“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