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说了,到时候可以去整形医院问问,没准就能消,消不掉也无所谓。难不成会因为一道疤痕就嫁不出去了么,那这个男人我也不要。”
看着这母女两一唱一和的,表演自然又顺畅,这些个台词简直像是事前就弄好的,这两人不进娱乐圈也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演技,肯定能拿个影后。
我揉了揉额头,笑了笑,道:“真是多谢你们两的大度了,不过今天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想说,就是……”
这三个人,都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就是。
我想了一下,便将这个就是吞了下去,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先上去看看我的房间。”其实我原本是想将他们赶出去的,但稍稍一想,又觉得也许住的近了,我更方便能套出什么来,像表姐说的那样,不可太硬碰硬,明面上强硬的人,通常吃不到什么好处,面对这样的对手应该暗着来。
我的误区就在,总是跟他们明着来,我拿着剑,他们拿的是飞镖,我还没靠近,他们一出手,我就被灭了。
所以,也许我也得像一朵白莲花一样,对方白莲花,我就要比白莲花还白莲花,成为一朵巨型白莲花才好。只不过要形成一朵巨型白莲花,似乎也没那么简单,这白莲花也真真是一门深深的学问啊!
我提着行李上去,顾唯一陪着,依旧是挽着我的手臂,愉悦的跟顾晖说了一声,就像只欢快的小鸡,奔跑着过来,脸上的笑容别说有多么灿烂单纯无害了,她勾着我的手臂,摇头晃脑的往楼上走,还真是恶心。
想起不就之前,被我拽着头发光溜溜的从床上拽下来的样子,跟现在的一对比,这反差,也真是大的不行,有点想吐的节奏。
她领着我上去,推开了我房间的门,道:“我知道你肯定要回来的,所以你的房间我从该没有动过。该是你的,还是你的。”她将双手背在伸手,靠着门框站着,笑容不变,但语气不善。
“还真是谢谢你了,帮我在这里留着一块我的地方。”我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随后便走了进去,将行李放在了床边,估计这房间一直没人进的缘故,里面很潮,有一股淡淡的发霉味道,我过去开窗。
顾唯一却在后面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了一个相框架子,上面是我们一家三人的照片,里面的我大概只有高中吧,反正看起来是挺清纯的。
我一转头,就看到她拿着那相框架子在看,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笑着的,然后啧啧了一声,道:“你以前的日子过的也真的太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