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手,脸上那种表情就像小白兔似得,仿佛我是那会吃人的大灰狼,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慌,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于嘉禾身上靠,“你要是喜欢,下次我送你一条类似的。”
“如果说,我就是想要你手上的呢?”她又缩了一下手,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温和一些,可惜我这张嘴脸长得不够水灵,就算想装的像她那样楚楚可怜,也只会是东施效颦,遭人鄙视。
“我……这条不行,这……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她的眼圈开始泛红,眼泪汪汪的模样真叫人心疼。
她倒是也会扞卫自己的爱情,多么自相矛盾的女人,一边要装的楚楚可怜什么都不与我争的样子,一边又占着我的老公不肯放。
“有你名字的东西可不一定是你的,就像两夫妻,明明贴着你的标签,结婚证上是你的名字,照片上的女人也是你,却也不一定是你的不是。”有些事情得拿捏了分寸来做,就比如说欺负顾唯一。
她爱装柔弱,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好好欺负她一番。
我有个坏毛病,近几年才养成的,特别喜欢当着于嘉禾的面欺负她,特别爱看她装白莲花的模样。看一次,爽一次,可是在于嘉禾面前欺负顾唯一,是有风险的,若是尺寸拿捏不好,就很有可能被护爱心切的于嘉禾伤着。
他要伤我,太容易,我要伤他,亦容易,却必自伤,代价略大,有点不值当,所以点到即止便好。
我松了手,在顾唯一快被我逼哭,在于嘉禾快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耸了耸肩,“说着玩的,瞧把你吓的,你要真不愿意给,我也干不出抢东西这种事儿啊,要真抢了你的,指不定你要怎么报复我呢,想要个钻石手链还不简单吗。”
玩阴的,那是顾唯一的拿手好戏,我玩不过她,估摸着得训练上几年才能赶上。说起来,其实我这人除了嘴比较毒,还真没什么厉害的手段。
他们双贱合璧,我就成了那被压在五指山下只能用嘴指着天骂却毫无办法的孙猴子。
于嘉禾大约是怕我对顾唯一再干出点什么不人道的事情,我一松手,他就跟顾唯一换了个位置,像一堵墙似得将她保护在身后。在某种方面,我还是很羡慕顾唯一的,再怎么样,她身边也有那么一个疼爱她的男人在,护她周全,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其实我也没什么贪心的,不过是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可以待我真诚,而不是一个个存了心思,用假好心引着我掉坑,不是利用便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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