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口的葡萄酒喝着,欧洲的娘们要多少有多少。哎呀,我都不想走了。”白忠揶揄他了句:“你可别死在女人身上啊。”二人年龄差的不多,白忠是这些年不问世事,潜心静养,反而年轻了许多。
昆朗则是很早就现出了老态,眼窝深陷,头发花白,但是一直生活在军旅之中,身材倒是保持的还很健硕,每次白忠都劝他保养身体,说他现在就是纯靠着身体在撑下去,要不然早就倒下了。昆朗自有自己的一套大道理,他每次都摇头晃脑的说着:“要是让我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我活到一百岁又能怎么样?别看兄弟我快70了,照样还能把娘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说完他瞥了一眼白忠,“倒是大哥你,什么都不爱,每天鼓捣那些花花草草,你要这铁棒有何用啊。”白忠对这位和他一起从军旅出来的伙伴很是看重,也只有他敢这么和自己开玩笑,二人又笑着打成了一团。
白忠看了看时间,“一会见面再说吧,你先让手下加强巡视,有什么情况和我汇报。”熟悉的话语让昆朗想起了几十年前自己在对方手下时的情景,条件反射的应了句:“收到。”
白忠笑了笑,“你小子,给我认真点,咱们两个老东西加起来都要二百岁了,可别让一帮年轻人看了笑话。”昆朗摇头晃脑的,“嘿嘿,反正看谁笑话也不会是我的,你放心吧,一会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之后,白忠的心情反而很好,之前被江源的一番话给气的够呛,现在真要重新踏上战场,他感觉血液中有种东西在躁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那是对鲜血的渴望。
看来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战争分子。白忠自嘲的笑了笑,本来以为几十年的修身养性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修养,但可惜,粗人终究是粗人。就像此时此刻,内心对于战争,动乱这种东西是没有抵抗力的。一旦想起枪声,炮声,冲天的硝烟,敌人的哀嚎,白忠的气息不由得粗重了起来。
过去的日子虽然穷,但那时每天为口吃的东奔西跑,现在想想还挺难忘的。当年缅甸各方派系林立,自成一派,甚至还有从中国逃过来的国民党,几乎每五十里就有一个割据势力。那时候齐家傲的同盟军在其中只是非常不起眼的一支,驻地在北部的一座山上。每天东奔西跑,偶尔打打当地居民的秋风,这才能勉强活下来。
恰逢缅甸内乱,各方势力打作一团,齐家傲在密林之中逃过一劫,他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慢慢的发展壮大了起来。可白忠还是最怀念开始的阶段,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弟兄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