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圈人都笑,说村里第一次举办这么大的事,高兴,“别说他们,底下的小娃儿一听村里有灯会,还有卖吃的,还有比赛,都高兴的蹦起来了!”
“大人都还高兴的不行呢!”
和村里的高兴形成明显对比的,是聂四郎家的凄凉。
聂四郎不敢回家,也不知道刘氏啥情况,更不敢出门。听着外面热闹哄哄的,直到天大亮了才出来,哭着叫村里的人去家里看看刘氏咋样了。从他们逃出来,“从昨夜…我们出来,我娘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被……”
几人一听顿时惊悚的变了脸,有人当即看着聂四郎就露出鄙视的神情。就算刘氏再该死,她也是聂四郎的亲娘。别人不管咋样,聂四郎竟然昨夜就知道刘氏出事儿,却到天亮了才出来,这还是做儿子的吗!?
杨石头家离村口近,听说,就找了几个胆大的,拿着家伙,到聂四郎家探险了。
屋里的大门全部都是关的紧紧的,推开的时候很是艰难,像有啥在后面对着一样。
院子里找了一圈,开始往屋里去找。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堂屋里的地上,刘氏躺倒在地上,满脸的血迹,满身的血迹,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印子。
“娘啊!太吓人了!”有人当即吓的不敢看。
都认为刘氏这是被吓死了,可昨儿个是大年夜的,刘氏要是这一天死了,那可真是太晦气了!
杨石头胆子如今也越来越大,跟聂山根合力管着作坊,人也越发的沉稳,让众人先别叫嚷,先看看刘氏还有气没有。是不是真的死了!?
上前试了下鼻息,“还有气!人还活着!”
都松了口气,连忙把刘氏掐人中掐醒,也不管大过年初一不初一,让人去叫聂郎中来看看。
等刘氏醒过来。聂四郎才狠狠松了口气,大哭了起来。
刘氏惊弓之鸟般,不敢在家里,喊着要出去,再也不住这个屋子了,喊着有鬼,失心疯了一样。
聂四郎抓着她,把她搀到了聂二郎家。
聂二郎在聂二贵那睡着了,看天亮了,才敢踏实的睡着。
拜年的拜完了,大家都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块,商量办灯会的事,杨狗蛋几个小娃儿挨家挨户的通知,让村人走亲戚的时候,都在外面说一说村里办灯会的事。
灯会无非就是玩杂耍,唱戏,猜灯谜,看花灯。村里举办灯会,虽然不比镇上和县城人多热闹,但是他们村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