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进了屋。
罗妈妈一行人也拾掇好,端了碗燕窝送过来。
云朵一口,一口,一口的吃,眼看都要把一碗燕窝吃凉了。
聂大郎到耳房洗漱好,出来,见她还在吃那碗燕窝,端了茶坐在她对面。他的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看看她还能做什么!
燕窝也只是一小碗,终究又吃完的时候,“我去刷碗!”云朵说着就端了碗出门。
被门外等候的罗妈妈伸手接走了,“少奶奶还是早点歇息吧!”
云朵呼吸一窒,看着空空的手,只要又返回屋里。看聂大郎已经洗漱好,只穿着中衣,在临床大炕上喝着茶,眉间带着笑,嘴角微扬,朝她看过来,忙低着眼,“我去洗漱了!再上个茅房!”
看她逃也似的,聂大郎笑着抽出一本《风水轶事》的杂记翻着看。
云朵足足在耳房磨蹭了小半时辰,聂大郎担心的敲门,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出来。反正……都是要的…
从耳房出来,她顿时愣住了。
屋里的灯已经吹灭了,皎白的月光从窗棂上撒进来,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低低的虫鸣。
让云朵愣住的,是屋里的景象。桌子上,高几上,都插满了花儿,看不真切,但满屋子飘动的都是花香的味道。随着花香飞舞的,是星星点点的亮光,荧荧之光,轻舞飘散,仿佛要把屋里都照亮一样,全是萤火虫,从帐子里飞出来的萤火虫。
聂大郎拉着她走到内室,拿出个项坠给她戴在脖子上。
云朵伸手一摸,是一块玉,温暖舒适。
“我的小丫头长大了,这是生辰礼物。你不喜欢戴镯子首饰那些,这个项坠是暖玉,戴着对身子好。以后都要贴身戴着!”聂大郎揉着她的头。
云朵心里满满的感动,鼻子酸酸的,“聂大郎……”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聂大郎搂着她,轻轻的吻。
她是他的媳妇儿,是他的妻子!他满心为她着想,自己忍耐,有几次明明都要忍不住了,却强自停下来,不忍伤着她。云朵仰头,迎上他的吻,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
聂大郎微愣,再次感受了下,身上那个的小手,仿佛娇怯怯的,羞答答的,在向他示意。体内烧起的欲火,瞬间澎湃起来。搂紧她,噙着她的小嘴,长舌勾缠着她的小舌吞噬。
他温凉的手抚上来,云朵身子轻颤,“…我们……再…再喝碗酒吧?”
聂大郎动作停住,看她气息不稳,手下的肌肤仿佛热